合租房子的換妻情形

佚名人妻美妇人气:375时间:2022-02-16 16:21:23







去深圳之前,我們就找好了工作,在同一家公司裡。可到深圳後租房時才發現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困難,離公司近的房子租金太貴,遠的地方交通又不方便,房租相對我們的工資而言實在是難以承受,長期住旅館更是天方夜談。一籌莫展之時,在街上偶遇我的一位大學同學許劍,也和我們一樣,帶著漂亮的太太小雯來深圳闖天下的。大家都遇到了相同的難題,無奈之下便想到了合租,這樣一來,房租就都是我們可以承受的了。


很快,我們就聯繫到了一處房子,離我們雙方的工作地點都近便,房租也合適,還是個有陽台的單元房,頂層的四樓。我們約好時間,興沖沖地去看房子,到了房間一看就傻了。原來只有一個房間,跟酒店的標準間差不多,不同的是多了一間小得兩個人轉身都困難的廚房。


兩對夫婦可怎麼住啊?我們都猶豫了,可房租和上班的便利又讓我們難以割捨。商量之後,就硬著頭皮住了下來,將房間一分兩半,用個丁字形的簾子隔開,外面還隔出一個走道。說好等經濟稍寬之時,再請人用木闆隔斷。其實那只是借口,真實的想法是先立住腳,趕緊攢錢單獨租間房。


四個人擠在一間不足20平米的房子裡,不方便是肯定的,現在的人們根本無法想像我們那時的困難。做飯、上廁所、沖涼都極大的不便。房子小,兩張床幾乎都挨在一起了,睡覺翻身都得輕輕的,更別談過夫妻生活了,我們都是新婚,有那種衝動和需要是自然的,可我們又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雖然思想開放,可那畢竟是不能示之於人的事,而這種事情不像租房子,根本無法在一起商量。我們都很苦惱,可又沒有解決的辦法。


一周之後的一天,我和老公下班回到家,發現門上掛著一隻鼓鼓的塑料袋,打開一看,裡面裝滿了小食品,還有兩張電影票和一張紙條:「對不起,請你們倆看電影,我們在家裡忙些私事,改日你們再請我們,敬禮」。我們倆都有些犯傻,還是老公先明白了。笑著沖屋裡說:「我們十點前不會回來的,別著急,慢慢來」。裡面傳出我同學的聲音:「謝謝啦」。我還傻傻地問:「他們幹什麼呢?」丈夫大笑不語,摟著我的肩膀就往外走,說:「傻妮兒,做夫妻作業唄!」我的臉一下子紅了,不知怎的,我也想要了。


看著電影,我卻在想像著他們在床上翻滾的場景,根本不知道電影裡都演了些什麼,腦子一片空白。九點剛過,電影就演完了,我們挽著手在街上漫無目的地瞎轉著。約九點半左右,老公的呼機響了,在旁邊小賣部回過去,是我同學的留言:「房間收拾好了,請回家。」我們倆如釋重負,趕緊往家走。回去時,他們都睡了,可能是避免尷尬吧。


幾天後的一個下午,我和老公下班後,在外面吃的飯,回到家都快八點了,他們不在,桌上留著一張紙條:「我們公司舉辦酒會,大約十點鐘回來」。


紙條下還壓了一隻避孕套,我和老公相互看了一眼,就抱在了一起,邊接吻邊脫衣服,很快,我們就在床上赤裸相見了。我們都激動不已,老公戴避孕套時手都直抖,連燈都沒關,我們就開始了,這是我們第一次開著燈做愛。丈夫很快就進入了我的身體,那種久違的快感讓我渾身顫抖不止。


也許是很久未做的緣故吧,老公很快就射了,我卻還在極度的興奮之中。老公沒有拔出來,他不斷地吸舔我的耳垂、脖子、乳頭這些我敏感的地方,我越發興奮,不停地扭動,渾身舒癢難耐。老公又硬起來了,終於我的全身爆炸了,那種舒適是結婚以來從未感受過的。


就這樣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我們都大汗淋漓,床單上印著一個濕漉漉、大大的人形。一看表,九點多了,雖然還想繼續纏綿,但一想到他們快回來了,就戀戀不捨地分開爬起來。老公去燒水,我忙著換床單。等我們洗了「鴛鴦浴」,換好衣服,都快十點了,看他們還不回來,老公就下樓去給他們掛傳呼,我收拾激情之後的一片狼籍。


沒多久,他們回來了,看到我泡在盆子裡的床單,就衝我們詭笑。可能是女人在幸福滿足之後格外美吧,加上我本來就是個漂亮女孩,小雯在廚房跟我開玩笑說:「幸福的女人越發漂亮了」。我也調侃地說:「可惜那天我沒能看到你的幸福模樣,什麼時候也讓我看看?」。


就這樣,我們默契地相互關照著對方。後來天氣變冷了,待在外面的滋味真是難受,誰也不好意思讓別人在外面瞎逛了,又回到了原先無奈的狀態,得不到滿足的我變得有些焦躁,在家裡還會強忍著,到了外面就對丈夫撒氣,嚷嚷著後悔來深圳,丈夫無語地承受著。發洩之後,我又因心疼他而後悔。


一天夜裡,我被一種壓低的、特殊的呻吟聲驚醒--他們在做愛?!豎起耳朵細聽,聲音果然是從那邊傳來的。一看老公,他早醒了,正瞪著眼睛在聽呢。


我剛要說話,丈夫用手摀住了我的嘴,另一隻手摟住了我。聽著那邊傳來的呻吟聲和床的吱吱聲,我和老公都有些忍不住了,老公的手伸進我的睡衣揉捏著我的乳房,我的手也伸進他的內褲,握住了他早已堅挺的寶貝,我們都不敢出聲。終於,那邊安靜了,我和老公卻久久睡不著,可又不敢做。


從那晚的聽床之後,我和老公也開始在後半夜小心翼翼地如法炮製。後來,他們肯定也知道了,但大家都佯裝不知,更沒人拿此開玩笑和調侃對方。彼此心照不宣了,也就沒有了太多的顧忌。做愛時間也漸漸地從後半夜聽到對面沒聲音了才做,自然地發展到十點多鐘的正常休息時間。有時兩邊一起做的時候,聽著對面的聲音反而更覺刺激和興奮,再後來,連叫床都不再壓低聲音了。


就這樣,我們兩對夫妻相安無事地各自幸福著。一個困擾我們的頭等大事,就這樣輕鬆地解決了。想想那時的感覺,就好像是在偷情一樣。性,應該是有些神秘才會有吸引力和令人神往。


一件意外的尷尬,改變和增進了我們兩家的關係。


轉眼間,我們來深圳快一年了,我們相互照顧,彼此都很感激對方的關照,總想找個機會答謝對方一下。過幾天,就是我同學的生日了,剛好又是星期六,他太太提議由他們做東,我們在家裡為他老公辦個小小的生日慶祝,就我們四個人,提議立刻通過。那天,我們兩個女人約好了下班在菜市場見面,買了很多的生、熟菜品,我的同學提了一捆啤酒,我老公買了一瓶大香檳。


我們下廚的時候,兩位男士在屋裡聊天。想想可憐,在一起快一年了,工作壓力大,加上居住條件,我們從來都沒有時間能坐下來好好聊聊。飯菜上來了,我們撩起了中間的簾子,飯菜就擺在兩張床之間由兩個方凳拼成的「桌子」上,我們彼此祝福,打開了香檳和啤酒。


六月的深圳,酷熱難耐,屋裡又沒有空調,兩個風扇不停地吹著。沒過多久,我們的衣服就全濕透了。喝著酒,也沒覺得特難受,因為更多地出汗,卻感覺很暢快。我和小雯的衣服全都貼在身上了,內衣上的花紋透過濕濕的襯衣清晰地顯現出來,很是尷尬,我們就到衛生間換上了t恤,我還解掉了胸罩,出來時發現她也解掉了。


兩個男人也不知什麼時候都光膀子了,以前他們是從來不在外人面前光膀子的,今天可能是高興,加之酒喝多了和天氣太熱的緣故吧,當時也沒有誰覺得有什麼不妥。我驚訝地發現我這位老同學的肌肉是如此的發達而且陽剛十足,在學校時我可是從來沒有注意過他的。


到晚上十一點時,酒都喝光了,大家也都有些醉了,小雯搖搖晃晃去燒水,我們輪流暈暈忽忽地擦了一下身子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大帳」裡睡覺了。我啤酒喝得太多了,加上又混喝香檳的緣故,意識都有些模糊了。晚上頻頻起夜,頭一直暈暈的。有次起來,廁所有人,我就靠在門邊,迷迷糊糊地問:「誰在裡面?」


門開了,小雯搖搖晃晃地出來了,含混不清地對我說:「我都記不清起來幾次了。」我從廁所出來後,扶著牆,迷迷糊糊地回到帳子,一看床上躺著兩個人,急忙出來到了另一個帳子,倒在那個熟睡的男人身邊,摟著他就睡著了。說也怪,那晚就再也沒有起來過。


大約早上十點多,我醒來,可還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周圍的東西有些陌生,看了看身邊的男人,一下子徹底清醒了,我失聲驚叫起來,緊接著,那邊的帳子也傳來驚叫--原來,昨晚我們兩個女人上錯床了!


我急忙跑出來,差點和小雯撞上。回到自己床上,摟著目瞪口呆的丈夫,哭了起來,老公回過神來,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說:「沒事了,沒事了,酒喝多了嗎,快點,該起床了。」那邊我的同學也同樣地勸著他哭泣的妻子。


男人的安慰讓我們安靜了下來。大家都起來了,開始收拾昨晚留下的一片狼籍。


兩個男人談笑風生,還相約下午去書店,我們兩個女人在廚房裡配合默契地洗著碗,誰也不說話。這時,就聽到屋裡兩個男人互相調侃開了:「女權運動殺到中國來了,咱們的老婆把咱們倆給換了。」說完大笑。


我們倆互看了一眼,也不由自主地笑了。


我們倆都想消除彼此間的尷尬,我就沒話找話地對她說:「跟他同學四年,想都沒想過他,可卻發生這樣的事,不過說實話,你老公的肌肉夠結實的」。


她接著我的話說:「你老公也不賴,肌肉雖不很發達,可皮膚細膩著呢,軟軟的也不錯呀,昨晚我就覺得奇怪,還以為是我老公喝酒喝的皮膚發漲變細了呢。」



我又開玩笑地說:「看來我們是各得其所啦?」


她也開玩笑地說:「你這麼滿意他,乾脆下午我們跟他們一起出去,把老公換過來,體驗一下挽著別人老公逛街的感覺。」


「行啊。」


這時,老公在屋裡問:「兩個小丫頭在密謀什麼呢?」


許劍也接著說:「我們上的專業書店,你們倆跟著起什麼哄?」


小雯回敬道:「少跟我談什麼專業,好像只有你們上過大學似的,就這麼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午飯後,天氣熱得屋裡實在不能待了。我和小雯強忍著酷熱,給渾身是汗的男人燒水讓他們趕快洗洗,好到樓下涼快去。我們也想洗澡,況且昨晚汗濕的衣服還沒洗呢,再不洗就沒得換了。


終於洗完衣服了,我們倆開始一起沖涼。


當兩個女人在一個小小的空間裡赤裸相見的時候,是最容易打開心扉的時候。不知怎麼地,我們說到了各自的床事。


我問她:「你老公那方面怎麼樣?」


挺棒的,最好的就是他快射的時候,那種特硬的的感覺,簡直爽死啦!你老公呢?」


「我老公前戲不錯,就是時間短,我還正在興頭上呢,他就射了,他自己也知道,所以射了之後也不自己睡,還是繼續刺激我,等我滿足之後才睡,有時竟然能做兩次。」


「我老公很少前戲,上來就進去,每次都把我弄疼。好在他堅持的時間長,慢慢地我也就進入狀態了,他們要是勻一勻就好了!」


我開玩笑地說:「要不換換?「


「不害臊,虧你說得出來。」她拍了我一下,笑著說。


我回敬道:「反正我老公你摟過了,你老公我也抱了,有什麼呀!」又學著她的口氣說:「就這麼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一陣嬉鬧之後,我們換好衣服出來了。


來到街上,挽著各自的老公,說說笑笑向書店走去。我和許劍挨著走在中間。沒走多遠,我就感覺累了,提議休息,兩個男人不同意,我就一隻手挽住老公,另一隻手挽住許劍,跟他們耍賴。


那邊小雯喊開了:「你也太貪心了吧?」


我說:「有什麼呀?小氣!我把他送給你,這下公平了吧?」


說著,把老公推到她那邊,又把她的手從許劍的胳膊上扒開,並拽著許劍和他們拉開了距離。


我笑著說:「從現在開始,換老公了。」


「換就換,有什麼呀!」 她也毫不客氣地挽住了我老公,又裝出嗲聲嗲氣的聲音對我老公說:「『二老公』,咱們走,啊?」


「有沒有搞錯,只聽說男人三妻四妾,沒聽說女人還有『二老公』的?」老公抗議道。


「沒辦法,時代進步了,現在不是進入女權社會了嘛?!看看這兩個小女權份子,唉!」許劍應道,又歎了口氣,對我說:「唉!『二老婆』,我是認命啦。」……


我們就這樣嘻嘻鬧鬧地往書店走,一路上,「二老公」、「二老婆」地叫著,真不知當時為何那麼開心。


時光快樂地走著,我們快樂地生活著。


那年夏天,開始流行吊帶裝,我和她也各買了兩套。女人都是比較矛盾的,既想新潮、又怕別人非議,上班是肯定不敢穿的,也不讓穿,只有回到家或大家一起上街的時候穿,可這樣也在不經意中給她和我惹來麻煩。


男人都是一樣,看自己的老婆穿得再暴露都沒有感覺,但看到別人的老婆穿得稍微超前,就會產生聯想,我老公和許劍也不例外。我老公經常不自覺地看小雯外露的肩膀高聳的胸部,許劍也故做無意地盯著我的胸部和大腿。特別是我們兩個女人晚上臨睡前的沖涼後,因為準備睡覺了,都卸掉了胸罩,乳頭格外明顯和若隱若現的時候。


我們都習慣在廚房刷牙,可那個廚房太小了,放了鍋灶,兩個人都很難錯身,而水池又可惡地設計在中間。他們要從我們身後過去,我們就得盡力靠在水池邊上,即使他們盡力往後靠,還是會有一個瞬間需要緊密地貼一下。


以前還沒什麼,自打我們穿吊帶和短褲以來,幾乎每次我都能感覺到同學那個東西硬硬地頂到我的屁股上,開始搞得我每次都是紅著臉出來。我老公也一樣,好幾次我看到同學的老婆從廚房出來臉都紅紅的。真是沒有辦法,急不得,惱不得,時間長了,也就無奈地習慣了。


一個星期天的中午,同學夫婦出去購物,老公嫌家裡熱,到公司練計算機去了。我沖完涼,想著他們兩口不在,就沒有穿內衣,坐在小闆凳上洗我和老公換下的衣服。


這時,許劍突然回來了,進來就直直地盯著我的胸部看,原來,我坐得低,吊帶開口又大,從上方看,我的兩個乳房暴露無遺。


「忘什麼東西了?」


「沒有。遇到老婆的死黨,結伴買衣服去了,不讓我跟著,就把我趕回來了。」


見他站在我面前好一會不動,我才猛然醒悟過來,急忙站了起來,排解難堪地說:「把你們的盆借我用一下。」


他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急忙進了他們的帳子去給我取盆。


我換了個坐的方向繼續洗我的衣服,可他一會進廚房洗手,一會又來洗毛巾,在我面前走了好幾個來回。每次都沒話找話地在我面前停留,我知道他在幹什麼,可又沒辦法說,就索性不理會他了,反正看見摸不著。




補充內容 (2013-11-8 13:46):

在學校時我們關係不錯,經常抬槓、辯論、開玩笑,可這樣涉及個人身體的事情卻從未有過。


最後,我實在忍不住了,就衝他喊:「嗨!看夠沒有?」。


他沒想到我會這麼問,愣了一下,衝我嘿嘿了兩聲,說:「好風光就是讓人欣賞的嘛。」


「想看?看你老婆的去。」


「她的,早看夠了。在學校


時還真沒看出來,你這麼有女人味。」


我拿水撩他,讓他滾。


他反而嘻嘻起來:「老封建!看看還犯法?」


「你還不走?」


「就這樣走了,我一下午都會魂不守舍的」。


「聽這意思,你還準備看一下午了?」


「這主意不錯,可還是不夠刺激。」


「沒看出來,你小子來深圳還真學成了,趕快滾。」


「沒辦法,誰讓深圳是咱中國改革的前沿呢,在這兒的每個人都有探索的義務,你說呢?」


「就你?你來探索?別丟人了! 快滾,快滾。」


「為什麼我就不能探索?」


「你?別說我瞧不起你,你都能探索什麼?」


「比如,探索中國新時期的倫理觀、美學,還有都市性科學等等。」


「噁心,我都想吐了。」


「真是個老封建!就是像你這樣的人阻礙著科學的探索進程。」


「哎呀,看來小女子真是罪孽深重,阻礙了我們當代最偉大的社會學者進行關乎民族危亡的探索了!」


「知道錯了吧!想怎麼彌補你對中華民族犯下的罪孽呢?」


「快死去!快死去!越說你還來勁了。」


「是你說的自己罪孽深重,怎麼倒成我的不是啦?真是應了孟子的話了:『唯小人與女子為難養也』。哎,喝水不?」


「看來咱倆是同時驗證孟老夫子的話了,跟你瞎掰了這麼半天,還真有點渴了,給我倒杯水,就恕你無罪。」


一會兒,他端了兩杯涼白開過來。


「喂,擱哪兒?」


我當時滿手肥皂,看了看四周,也真沒地方擱,就對他說:「眼睛閉上,端過來。」


「你也忒不講理了吧?唉,誰讓咱命苦呢!」說著,就蹲下來,把水送到我嘴邊,「說實在的,其實你才應該閉上眼,這樣我會自在點。」


我含了一口水,做出要吐他的樣子。他跳到一邊,「喂!喂!喂!真是好心不得好報。」


「你好心?黑心差不多!滿肚子壞水。我真是搞不懂你們男人,特別是你們結過婚的男人。有那麼好看嗎?水!」


他邊餵我喝水邊說:「這你就不懂啦,現在不是原始社會,自從人們穿上衣服後,女人的胸部就是她們最顯著的外部生理特徵,靠這個吸引異性呢,異性不關注才有問題呢?」


在我喝水的時候,他的眼睛就沒離開我的胸部,我也不再迴避他,他的眼睛也大膽起來。


「幫我把水倒了,再接盆水給我。」


他把水放到我面前,接著說:「虧你還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呢,以後別說是我同學哦,什麼都不懂。」


「去死吧,你。歪理邪說你是一套一套的,你就這樣來研究新時代的社會學呀,丟人。」


「你不懂就承認自己不懂,可別褻瀆科學啊!我就不信了,你們女人對男人身體就沒有那種一探究竟的感覺?」


「你還真說著啦,據我所知,多數女人對男人的身體在視覺感官上是沒有什麼需求的。你看世界上有那麼多的男人雜誌,受歡迎的裡面都少不了裸體女人的照片。


可有幾本女人雜誌裡是有裸男的?我承認,女人對男人肯定有某種感官的需求,但不是視覺上的,而是實在的接觸和心的相通。所以,在「性」這方面,女人是理性的人,而男人是動物。」


「經典!沒看出來呀!你說的還真有些道理。所以,男人不能用展示身體來滿足女人,應該有親密的肢體接觸,而女人滿足男人的方法就很多,有時候,只要讓男人看她們就夠了,可真正的滿足,男女是沒有什麼區別的,都需要身體的深度接觸。」


「這我同意,可有一點你說得不完全對,女人也需要視覺衝擊的。一個帥哥和一個普通的男人,讓女人興奮的程度就不一樣,說女人找帥哥是為了炫耀吧,可床閨之事誰會讓別人看呢?還有,女人看黃片也會興奮的。反正我也說不清楚,不過,很多女人不喜歡裸體男人照片倒是真的。」


「女人的這種心理我是真的不瞭解。可社會的發展是會影響女人的喜好的,你認為呢?」


「這我承認,早先的女人有誰敢穿得像現在這樣,包括自己正常的性慾需求,哪個女人敢主動提出來?壓抑自己的需求好像才是『名門正派』,主動追求倒成了『邪教異類』了。我發現深圳這裡就比咱們那裡開放,也更合乎人的天性。幫我換一下水。」


他幫我換了水,卻好像在沉思,我不知道觸動他的哪根筋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地說:


「你看過這方面的書嗎?」


「我上哪兒看去?只是隨便說說自己的感受罷了。好像中國目前還沒有這方面的書,你想想,「文革」期間這些誰敢研究?這才開放了幾年,可直到現在,「性」的問題還是個「禁區」,誰去研究呢?」


「那就你這個新時代女性而言,你目前最關心你的什麼問題呢?「


「你指那方面?」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生理上和心理上的。」


「心理上的說不清楚,生理上就多了,害怕變胖、皮膚不好,還有就是你們男人感興趣的胸部啦,反正很多,每個人的情況不同,關心的方面也就不一樣。你們呢?」


「心理上的也是說不清楚,生理上的主要是性功能方面,說來你別不信,好與不好主要取決於你們女人的反應。」


「你們什麼時候關心過我們的感受?都是滿足自己的需要。」


「這你就錯了,女人的興奮反應是對我們最好的鼓勵。」


我突然注意到,在我們談論這些問題時,他好像對我的胸部失去了興趣,一直是看著我的臉在說話,男人真是奇怪。這時,他接著說:


「一個男人越愛他的妻子,就越在意是否能滿足她。」


「再幫我換盆水。你還真像個在研究社會問題的假學者。」


他放下水,說:「什麼話?來,我幫你涮吧?」


我還真是累了,就站了起來。他坐在闆凳上開始涮衣服,我突然後悔了--那裡面有我的胸罩和內褲,可已經沒辦法了,只好由著他去。


我有些渴了,就去倒水。這時,就聽他說:「給我倒一杯。」


我端著兩杯水回來,就聽他繼續說:「研究這些問題,沒有你們女人的配合是絕對不行的,就像今天你說的那些,我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而且也根本不可能知道從女人的角度是怎麼看這些個問題的。」


「你恭維得太蹩腳了。來,喝點水吧。」我說著,就蹲下身子,把水送到他的嘴邊,他一口氣和光了杯裡的水,目光又集中在我的胸部。


「說句實話,你的胸部真的很完美,好想摸一下。」


「下流!」我說著就把我杯裡剩下的半杯水澆在了他的脖子裡。


他誇張地驚叫起來:「你也太毒了吧?!我就說說嘛。」


「說錯話是要受到懲罰的,活該!」


「你等著,別落在我手裡。」


「落在你手裡又怎樣?喂,你老婆的大嗎?」


「大小跟你差不多,沒有你的白,好了,洗完了,你打算怎麼謝我呀?」


「美的你,幫我晾出去。」


我們晾完衣服回到屋裡,我沏了一壺茶,對他說:「來,請你喝茶,算是致謝吧。」


「就這樣謝我呀?」


「那你還想讓我怎樣謝你?」


「讓我摸一下。」


「滾你的。」


「唉,可憐我一下午白忙活了。」


「你還真想摸呀?」


他愣了一下,衝我壞笑著說:「當然想了。」


就這樣你來我往、嘻嘻哈哈地爭執了半天,最後也不知怎麼就同意了,當時說好他得蒙住眼睛,而且只準摸一下,他答應了。於是,他自己拿毛巾蒙住眼睛,我抓住他的手從吊帶裝下邊伸進去,放在我的乳房上。


他輕輕握住了我的乳房,揉捏著,我說比清是種什麼感覺,挺舒服倒是真的,他成了老公之外第一個撫摩我乳房的男人。他貪婪地在我的乳房上滑動著,遲遲不放手。我雖然很享受,但頭腦很清醒,害怕他有更多的要求,就說:


「喂,可以了吧?」


「說好一下的,還沒完呢。」


「好了,好了,快放手。」我一邊說著一邊抓住他的手,想把他拉出來,可他卻抓得更緊了,還用拇指和食指夾住了我的乳頭。我越拉,他抓得越緊。


「你把我弄疼了,快放手,我要生氣啦。」


他還是沒有鬆手,卻用另一隻手拉下了眼睛上的毛巾,看著我的乳房說:


「以前光聽說雪白的肌膚,認為那是胡說,今天總算相信了。」


「少廢話,快鬆開。」


「再讓我親一下就鬆開。」


我無可奈何,況且也不是真的反感他,就點點頭,鬆開了抓他的手。


他彎下腰,趴在我胸前,褪下我左肩的掛帶,吸住了乳頭。酥酥癢癢的,好舒服,我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氣。他感覺到了我的默許,很認真地吸吮著。我低頭看著他,下意識地用手撫弄著他的頭髮。


他的吸吮喚醒了我自然的母性,我舒服地享受著他的吸吮,撫弄著他的頭髮。我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不知他是怎麼弄的,我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已經赤裸上身了,兩邊的乳頭被他來回吸吮著,感覺再這樣下去我都快挺不住了,就輕柔地對他說:


「好了,快起來。」同時雙手托起了他的臉,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他也乖乖地看著我,站起來,慢慢地把我摟在了懷裡。


我們就這樣站著,靜靜地擁抱著,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們分開了,但胸前的衣服都濕透了。


我柔柔地對他說:「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濕了。」


說完之後,連我自己都驚訝我的語氣竟然是那樣的溫柔。女人啊,你畢竟是水做的。


「我幫你洗。」他也溫柔地輕輕對我說。


「去你的。」我大笑起來,又恢復了正常。


這就是我們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自那以後,我們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在他面前,我好像沒有了女性的羞澀,不再迴避他的窺視,他也變得大膽起來。有時在擁擠的廚房裡,他從我身後側身過時,竟然會伸出手在我的乳房上捏一下,這時,我就回報他一拳。


男女之間的事就像一層紙,一旦捅破,就沒有了禁忌,特別是已婚男女。


進入七月,天氣熱得就像要把人蒸熟一樣。白天還好說,在有空調的公司裡感覺不出外面的酷暑,下班出來,特別是回到家裡就好似進入地獄之火煉獄。我和老公住在靠窗的一邊,晚上開著窗子還有些許的微風,他們住在裡邊,加上簾子的遮擋,真是密不透風,每天夜裡我們都要起來沖幾次涼。


大家都在想辦法,想的結果是一籌莫展,那時我們都沒有錢買空調,還有,也用不起電費。


一個週六的晚上,大家都睡不著,就關了燈躺在床上聊天。開始聊些各自公司裡的事情,後來就聊到了目前的居住條件,無奈之後是大家的一陣感慨。


那邊許劍突然說:「要不這樣,晚上關燈之後,咱們把簾子撤了吧?這樣通風會好一些。」


一陣沉默之後,老公緩緩地說:「可以,我沒意見,兩位女士呢?」


我和小雯都表示聽你們男人的,意見通過之後,兩位只穿短褲的男士就開燈忙活開了,很快就撤掉了隔在我們之間的簾子。關燈再次躺到床上之後,那兩口子首先興奮地表示舒服多了。許劍還調侃地說:「明天拉根鐵絲,把中間的簾子搞個活動的,你們要是想辦事,就把它拉上,我們倆耳背。」


老公忍不住大笑起來:「彼此彼此,深圳速度,明天就辦。」


大家誰都清楚,天氣熱得靜靜地躺著都出汗,誰還有心情辦那事。


剛開始關燈的時候,屋裡一片漆黑,誰也看不見誰,過了一會兒,眼睛適應了,隱約可以看見對面的影子。我感覺他們看我們比我們看他們清楚,因為他們是從暗處往亮處看,我們在就在這條光路上,可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時發現了新的尷尬,天亮了,彼此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們兩個女人還無所謂,都是長裙的睡衣。男人可慘了,渾身上下只有一條小三角褲,早上起來時的自然反應,那個東西挺得高高的。而且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好像是兩對在賓館偷情的男女,有簾子隔著還沒有太強的感覺,去掉遮擋之後,就好像一下子光著身子暴露在陌生人面前一樣。


吃過早飯後,兩個男人拉上了鐵絲,用幾個鑰匙扣做成了簾子的掛環,我和小雯把它縫在簾子上。


剛過十點,屋裡就熱得待不住了,我們就商量去哪裡躲避煎熬,最後決定去海泳。急急地準備好泳裝,逃命似地出了屋子。


外面比屋裡涼快很多。


出來後我們就乘車往海邊去,正午時分,終於到了一處比較隱蔽而又尚未開發的海灘。烈日驕陽,空曠的海灘上只有零星的幾個人,看樣子也是來游泳的,周圍連個可供換衣的遮擋都沒有,真後悔沒在家裡換好泳裝。只好讓老公們轉過身去望風,我們兩個女人蹲在帶來的小陽傘後面快速地換裝,然後再給他們望風,跟做賊一樣。


裝好各自的衣服,放在海邊顯眼的位置,就迫不及待地衝到了海裡。真舒服,海水一下子將酷暑擋在了我們身體的外面。小雯家在內陸,不像我們三個在海邊長大的,她不會游泳,自然地就擔負起在岸邊看衣服的工作,只是在淺水裡撲騰。


我們三個向深海游去,真是暢快,大約半小時後,老公說有些累了,我們就開始往回游。回到岸上時,看到小雯可憐兮兮地坐在那裡,看著衣服,好像還哭過。我們頓覺有些過分,趕緊一起過去哄她,好容易把她哄開心了,就開始午餐。


午餐後我又想到深海,老公說他累了不想去,許劍卻興致極高,商定的結果是我倆到深海,老公陪小雯在岸上。


我和許劍下去後就爭先恐後向前游,比賽看誰先游到大約離岸300米的那塊礁石上。終於我們到了那塊礁石,礁石靠岸的一邊很陡,我們就到了背面,那一面也挺陡,可有一道大裂縫,可以爬上去,上面還有個小平台。


許劍先爬了上去,一屁股坐了下來,氣喘噓噓地對我說:「看不出來,你還行,能游這麼遠!」


「開玩笑,我是誰呀。來,拉我一把。」我邊往上爬邊說。


他把我拉了上去,我在上面找了半天,發現只有他坐的那個地方稍平一些,其他地方都挺尖的,踩上去腳都疼,就說:「起來,起來,讓我坐會兒。」


「好像就你累似的?你坐這兒我坐哪兒?要不坐我腿上?」他半開玩笑地說。


「你真是個混蛋加流氓,還有點兒紳士風度沒有?」


「我什麼時候說我是個紳士了?也不是混蛋,流氓嘛?差不多吧,我是流氓我怕誰?你到底坐不坐?」


「坐就坐!有什麼呀,舒服就行。」我說著,就順勢背對著他坐在他腿上,一下子感覺到有個硬硬的東西頂在我的屁股上,不覺臉有些發燒。他看似不經意地順勢抱住我的腰,我也就由他去了。


他小腿上的汗毛扎得我癢癢的,我穿的是露背的泳裝,我被他摟著,背緊緊地貼著他的前胸,感覺到他強健的肌肉和急速的心跳,我的心跳也在加速。


我們誰也沒說話,實在是不知道說些什麼。他的手開始上移,摸到了我的乳房,輕輕地揉捏著。


「喂,趁人之危呀?」我終於找到說話的理由了。


他嘻嘻地笑著,手卻沒有停下來。我扒開了她的手,說:「摸你老婆去。」


「你不就是我的『二老婆』嗎?」


「快滾。」我一邊說一邊使勁拉開他的手。他的手被扒下來,落到了我的大腿上。


他的手又在我的大腿上摩挲著,這裡可是我的敏感區,我不知該拿他怎麼辦。連日的炎熱,我和老公一直沒有親熱過,身體裡有種無名的衝動,現在是既感到不妥卻又被一種強烈的原始需要左右著,只好靜靜地看著遠方的地平線,任由他去。


他默默地把我的一條腿扳過來,我變成了側坐在他腿上。豐滿的乳房高高的挺在他眼前,透過薄薄的泳衣清晰地顯現出乳頭的輪廓,心跳開始加快。他繼續撫摸我裸露在外面的皮膚,肯定也感覺到了我的反應,就更加變得肆無忌憚。


從我大腿內側到小腿,手又從我的背後伸到泳裝裡面握住我的乳房,摸了一會兒,又下滑到腹部。見我沒有抗拒,另一隻手就從我的大腿根部探進去,摸到了我的私處,我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腿也夾緊了。


他的手指還是進入了我的陰道,我開始亢奮起來,發出了呻吟聲,這無形中鼓勵了他,他的手指開始在裡面扣弄著,我也感受到了絲絲的快感。


終於,他把手拿了出來,雙手捧住我的臉,吻我的雙唇,我不自覺地回應著,我們開始接吻,因為坐的姿勢限制,不能深吻。他扶我起來讓我面對面地騎坐在他腿上,我們繼續接吻,我的下體感覺到他的那個東西變得越來越硬,也越來越大。


我輕聲說:「我們回去吧?」


他沒有回答,仍然緊緊地抱著我,臉貼在我的胸前,隔著泳衣用鼻尖在我的乳房上蹭來蹭去,蹭得我心裡癢癢的。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說:


「我想要你。」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我也想要。可還是輕聲地說:「不。」


他像個小孩撒嬌一樣,抱著我晃著,不停地說著:「給我吧。」


「別得寸進尺,絕對不行。」


見我很堅決,他也就沒有強來,但手繼續在我的身體裡游動。我很舒服,也扭動身子配合著他的撫摩和扣弄。


我摟住了他的脖子,吻著、扭著,他拉掉了我泳裝的肩帶,乳房從緊繃的泳裝裡跳了出來,被他含到了嘴裡,輕輕地用牙磨著,我閉上眼享受著他的吸吮。


我們的接觸也僅限於此了,我不能越過底線。


我們就這樣緊緊地抱著對方,直到兩人都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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