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龙魂血玉(全)-16-18完

佚名职场丽人人气:462时间:2022-12-02 17:54:44

  
第62章 花开堪折

见美人儿情动不堪难耐抚弄,杜柯再不怠慢,就在公孙茹嫣强忍羞涩而又不舍得避开、掩目不看的星眸注视下,坦然地脱下全身衣裤,最后当他那早已昂扬的男性终于傲然竖立于绝色佳人眼前时,公孙茹嫣终于无法抑制芳心深处汹涌而至的羞涩情潮,紧闭星眸,樱唇中发出一声如饥似渴的呻吟,将自己整个臻首都深埋入他的怀内。

杜柯此时自然了解佳人心中也是应允了他的放纵,挺着自己炙热的男性,趴体,往佳人早已春雨连绵的幽谷内粉红细缝轻柔缓慢地挺进。

杜柯胯下呈仰角状的分身抵在她小腹下浓黑密丛中那两片油滑粉润的花瓣上。美人儿一手扶着武龙的肩头,抬起一条柔若无骨的向后环绕挂在杜柯的腰际,湿淋淋的胯下分张得令人喷火。

公孙茹嫣陈于杜柯胯下蠕动迎合,红唇开合间媚声不断,娇息喘喘,跳动着胸前弹力十足的美峰双球。冰肌玉骨的细嫩皮肤如要滴出水来,闪出一阵又一阵的雪泽柔光,那么的光滑白晰,晶莹剔透。

以下内容纯属保证字数,与文章无关:第一回纵横钩党清流祸峭茜风期月旦评北风如刀,满地冰霜。

江南近海滨的一条大路上,一队清兵手执刀枪,押着七辆囚车,冲风冒寒,向北而行。

前面三辆囚车中分别监禁的是三个男子,都作书生打扮,一个是白发老者,两个是中年人。后面四辆中坐的是女子,最后一辆囚车中是个少妇,怀中抱着个女婴。女婴啼哭不休。她母亲温言相呵,女婴只是大哭。囚车旁一名清兵恼了,伸腿在车上踢了一脚,喝道:“再哭,再哭!老子踢死你!”

那女婴一惊,哭得更加响了。

离开道路数十丈处有座大屋,屋檐下站着一个中年文士,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那文士见到这等情景,不禁长叹一声,眼眶也红了,说道:“可怜,可怜!”

那小孩子问道:“爹爹,他们犯了什么罪了?”

那文士道:“又犯了什么罪?昨日和今朝,已逮去了三十几人,都是我们浙江有名的读书人,个个都是无辜株连。”

他说到“无辜株连”四字,声音压得甚低,生怕给押送囚车的官兵听见了。那小孩道:“那个小女孩还在吃奶,难道也犯了罪?真没道理。”

那文士道:“你懂得官兵没道理,真是好孩子。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人为鼎镬,我为糜鹿!”

那小孩子道:“爹,你前几天教过我,‘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是给人家斩割屠杀的意思。人家是切菜刀,是砧板,我们就是鱼和肉。‘人为鼎镬,我为糜鹿’这两句话,意思也差不多么?”

那文士道:“正是!”

眼见官兵和囚车已经去远,拉着小孩的手道:“外面风大,我们回屋里去。”

当下父子二人走进书房。

那文士提笔蘸上了墨,在纸上写了个“鹿”字,说道:“鹿这种野兽,虽是庞然大物,性子却极为和平,只吃青草树叶,从来不伤害别的野兽。凶猛的野兽要伤它吃它,它只有逃跑,倘若逃不了,那只有给人家吃了。”

又写了“逐鹿”两字,说道:“因此古人常常拿鹿来比喻天下。世上百姓都温顺善良,只有给人欺压残害的份儿。《汉书》上说:‘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那就是说,秦朝失了天下,群雄并起,大家争夺,最后汉高祖打败了楚霸王,就得了这只又肥又大的鹿。”

那小孩点头道:“我明白了。小说书上说‘逐鹿中原’,就是大家争着要做皇帝的意思。”

那文士甚是喜欢,点了点头,在纸上画了一只鼎的图形,道:“古人煮食,不用灶头锅子,用这样三只脚的鼎,下面烧柴,捉到了鹿,就在鼎里煮来吃。皇帝和大官都很残忍,心里不喜欢谁,就说他犯了罪,把他放在鼎里活活煮熟。《史记》中记载蔺相如对秦王说:‘臣知欺大王之罪当诛也,臣请就鼎镬。’就是说:‘我该死,将我在鼎里烧死了罢!’”

那小孩道:“小说书上又常说‘问鼎中原’,这跟‘逐鹿中原’好像意思差不多。”

那文士道:“不错。夏禹王收九州之金,铸了九口大鼎。当时的所谓‘金’其实是铜。每一口鼎上铸了九州的名字和山川图形,后世为天下之主的,便保有九鼎。《左传》上:‘楚子观兵于周疆。定王使王孙满劳楚子。楚子问鼎之大小轻重焉。’只有天下之主,方能保有九鼎。楚王只是楚国的诸侯,他问鼎的轻重大小,便是心存不轨,想取周王之位而代之。”

那小孩道:“所以‘问鼎’、‘逐鹿’,便是想做皇帝。‘未知鹿死谁手’,就是不知哪一个做成了皇帝。”

那文士道:“正是。到得后来,‘问鼎’、‘逐鹿’这四个字,也可借用于别处,但原来的出典,是专指做皇帝而言。”

说到这里,叹了口气,道:“咱们做老百姓的,总是死路一条。‘未知鹿死谁手’,只不过未知是谁来杀了这头鹿,这头鹿,却是死定了的。”

他说着走到窗边,向窗外望去,只见天色阴沉沉地,似要下雪,叹道:“老天爷何其不仁,数百个无辜之人,在这冰霜遍地的道上行走。下起雪来,可又多受一番折磨了。”

忽见南边大道上两个人戴着斗笠,并肩而来,走到近处,认出了面貌。那文士大喜,道:“是你黄伯伯、顾伯伯来啦!”

快步迎将出去,叫道:“梨洲兄、亭林兄,哪一阵好风,吹得你二位光临?”

右首一人身形微胖,颏下一部黑须、姓黄名宗羲,字梨洲,浙江余姚人氏。左首一人又高又瘦,面目黝黑,姓顾名炎武,字亭林,江苏昆山人氏。黄顾二人都是当世大儒,明亡之后,心伤国变,隐居不仕,这日连袂来到崇德。顾炎武走上几步,说道:“晚村兄,有一件要紧事,特来和你商议。”

这文士姓吕名留良,号晚村,世居浙江杭州府崇德县,也是明末、清初一位极有名的隐士。他眼见黄顾二人脸色凝重,又知顾炎武向来极富机变,临事镇定,既说是要紧事,自然非同小可,拱手道:“两位请进去先喝三杯,解解寒气。”

当下请二人进屋,吩咐那小孩道:“葆中,去跟娘说,黄伯伯、顾伯伯到了,先切两盘羊膏来下酒。”

不多时,那小孩吕葆中和兄弟毅中搬出三副杯筷,布在书房桌上。一名老仆奉上酒菜。吕留良待三人退出,关上了书房门,说道:“黄兄,顾兄,先喝三杯!”

黄宗羲神色惨然,摇了摇头。顾炎武却自斟自饮,一口气连干了六杯。

吕留良道:“二位此来,可是和‘明史’一案有关吗?”

黄宗羲道:“正是!”

顾炎武提起酒杯,高声吟道:“清风虽细难吹我,明月何尝不照人?’晚村兄,你这两句诗,真是绝唱!我每逢饮酒,必诵此诗,必浮大白。”

吕留良心怀故国,不肯在清朝做官。当地大吏仰慕他声名,保荐他为“山林隐逸”应征赴朝为官,吕留良誓死相拒,大吏不敢再逼。后来又有一名大官保荐他为“博学鸿儒”吕留良眼见若再相拒,显是轻侮朝廷,不免有杀身之祸,于是削发为僧,做了假和尚。地方官员见他意坚,从此不再劝他出山。“清风、明月”这两句诗,讥刺满清,怀念前明,虽然不敢刊行,但在志同道合的朋辈之间传诵已遍,此刻顾炎武又读了出来。黄宗羲道:“真是好诗!”

举起酒杯,也喝了一杯。吕留良道:“两位谬赞了。”

顾炎武一抬头,见到壁上挂着一幅高约五尺、宽约丈许的大画,绘的是一大片山水,笔势纵横,气象雄伟,不禁喝了声彩,画上只题了四个大字:“如此江山”说道:“看这笔路,当是二瞻先生的丹青了。”

吕留良道:“正是。”

那“二瞻”姓查,名士标,是明末清初的一位大画家,也和顾黄吕诸人交好。黄宗羲道:“这等好画,如何却无题跋?”

吕留良叹道:“二瞻先生此画,颇有深意。只是他为人稳重谨慎,既不落款,亦无题跋。他上个月在舍间盘桓,一时兴到,画了送我,两位便题上几句如何?”

顾黄二人站起身来,走到画前仔细观看,只见大江浩浩东流,两岸峰峦无数,点缀着奇树怪石,只是画中云气瀰漫,山川虽美,却令人一见之下,胸臆间顿生郁积之意。

顾炎武道:“如此江山,沦于夷狄。我辈忍气吞声,偷生其间,实令人悲愤填膺。晚村兄何不便题诗一首,将二瞻先生之意,表而出之?”

吕留良道:“好!”

当即取下画来,平铺于桌。黄宗羲研起了墨。吕留良提笔沉吟半晌,便在画上振笔直书。顷刻诗成,诗云:“其为宋之南渡耶?如此江山真可耻。其为崖山以后耶?如此江山不忍视。吾今始悟作画意,痛哭流涕有若是。以今视昔昔犹今,吞声不用枚衔嘴。画将桌羽西台泪,研入丹青提笔泚。所以有画无诗文,诗文尽在四字里。尝谓生逢洪武初,如瞽忽瞳跛可履。山川开霁故璧完,何处登临不狂喜?”

书完,掷笔于地,不禁泪下。

顾炎武道:“痛快淋漓,真是绝妙好辞。”

吕留良道:“这诗殊无含蓄,算不得好,也只是将二瞻先生之原意写了出来,好教观画之人得知。”

黄宗羲道:“何日故国重光,那时‘山川开霁故璧完’,纵然是穷山恶水,也令人观之大畅胸怀,真所谓‘何处登临不狂喜’了!”

顾炎武道:“此诗结得甚妙!终有一日驱除胡虏,还我大汉山河,比之徒抒悲愤,更加令人气壮。”

黄宗羲慢慢将画卷了起来,说道:“这画是挂不得了,晚村兄须得妥为收藏才是。倘若给吴之荣之类奸人见到,官府查究起来,晚村兄固然麻烦,还牵累了二瞻先生。”

顾炎武拍桌骂道:“吴之荣这狗贼,我真恨不得生食其肉。”

吕留良道:“二位枉顾,说道有件要紧事。我辈书生积习,作诗题画,却搁下了正事。不知究是如何?”

黄宗羲道:“我二人此来,乃是为了二瞻先生那位本家伊璜先生。小弟和顾兄前日得到讯息,原来这场‘明史’大案,竟将伊璜先生也牵连在内。”

吕留良惊道:“伊璜兄也受了牵连?”


第64章 苦尽甘来

“你别老看那儿,好羞人哩。”

见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最羞人的私密处,美人儿终于忍不住求饶。

“好。遵命。”

杜柯嘻嘻一笑,再度压上。两人此刻面对面侧身躺着,凝目对视,目光不约而同地滑落到对方的唇上,彼此受到诱惑般慢慢靠近。

在碰触着的刹那,杜柯如遭电殛,这一瞬,他知晓,这个女人已经牢牢印铸在他的魂魄之中,从此无法抹掉无以忘却。两人黏粘在一起,唇齿相依津液交会,彼此在对方的嘴内柔情蜜意地翻搅索寻撩拨,久久不舍得罢休。公孙茹嫣情动似极,丁香勾诱间,双臂亦悄悄地环上了杜柯的脖子,彷佛要将他缠住锁住。

杜柯紧搂玉人,变本加厉地继续侵袭,忽一掌搭上了她的,只觉温软娇挺,掌心登时麻了。他手掌舒张间,揉到一团的软绵粉肉,美人儿忍不住嘤咛失声,苦苦束缚的终于溃堤而出,刹那间肢酥体软,尽由檀郎轻薄。

杜柯如饥似渴地侵犯着贪恋着,只觉所触无一不是奇娇异嫩,心头怦怦剧跳,想极大块朵颐,却又害怕弄伤玉人,于是强自约束,始终小心翼翼温柔如水。

杜柯闹了一会儿,怕玉人入儿心里不畅,便抬头瞥了一眼,见她眸中水波盈盈,眉梢眼角俱是浓浓情意,不禁动情万分,哪里还有估计,猛地把脸埋入玉人怀中,炽烈如火地亲吻。

“这样子真好。柯郎,你好温柔。”

公孙茹嫣不胜娇羞的悄声道,两条雪白藕臂绕上了他的脖子。

“嗯,宝贝,这样子美不美?”

杜柯闻声抬起头,凝目瞧着眼前的美人道。同时依旧挺腰摆股一下下抽送着。

公孙茹嫣与他对望,眸中秋水盈盈情丝缕缕。杜柯感受着美人儿毫无保留的情意,心魂欲醉,渐渐地愈送愈深,愈耸愈急。

公孙茹嫣细细地娇喘起来,不时用手拔开他掉落额前的发丝,不时用指去轻轻描画他的脸庞,至于底下则没上边那么从容,早已是蜜汁横流春潮泛滥了。

此处纯熟增加删去的字数,无关情节:江南春早,草长驾飞,斜阳三月,夜间仍有萧索之意,秣陵城郊,由四百横街到太平门的大路上,行人早渺,树梢摇拽,微风飓然,寂静已极。

蛰雁惊起,远处忽然隐隐传来车辚马嘶,片刻间,走来一车一马,车马蹿行甚急,牲口的嘴角,已喷出浓浓的白沫子,一望而知,是赶过远路的,马上人穿着银白色的长衫,后背长剑,面孔瘦削,双目炯炯有神,顾盼之间,宛如利剪,只是眉心紧皱,满脸俱是肃杀之气。

此时银辉满地,已是中秋,万籁无声,马蹄踏在地上的声音,在寂静中分外刺耳,马上的银衫客把缰绳微微一紧,侧脸对着赶车的那人说:“老二,轻些,此刻已近江宁府的省城,要小心才是。”

赶车的也是个遍体银衫的中年汉子,身材略胖,面如满月,脸上总是带着三分笑容,听了马上人所说的话,像是并未十分注意,车行仍急,只是笑着说:“大哥也是大过谨慎,咱们从北京到这儿,已是几千里路咧,也没有一点儿风吹草动,我真不知道您整天担的哪门子心。”

语音清脆,说的是一口纯粹的官话。

马上人微摇了摇头,张口像是想说什么,向赶车的侧睨了一眼,又忍住了。

赶车的忽地将马鞭随手一抡,在空中划了个圈子,鞭子抡得出奇地慢,但竟隐隐有风雷之声,此时他笑容更见开朗,大声他说:“就算有个把个不开眼的狗腿子,来找咱们的碴,凭咱们手里两把剑,还怕对付不了他们?”

话声方歇,只听得远处有人冷冷他说:“好大的口气。”

语音不大,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入耳却极清晰,一字一声,骼然著鸣。

马上人脸色顿变,手朝马鞍微按,人已如箭般直窜了出去,宽大的衣袂,随风而起,人在空中微一顿挫,将手里拿着的马鞭,向下一抡,人却又向上窜了丈许寄,放眼一看,只见四野寂然,哪有半条人影。

赶车的端坐未动,回头向车里看了一眼,车里的人呼吸甚重,都已睡熟了。

此时马上人用极快的身手在四周略一察看,银白色的衣服在月光下宛如=条白练、忽又冲天而起,飘飘地落在马上,眉心攒得更紧,说道:“此人武功深不可测,若真是京里派下来的,只怕……”

赶车的此时笑容已敛,长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是祸不是福,反正这副千斤重担,已落在咱们肩上,咱们好歹得对地下的人有个交待,只好走着瞧吧。”

手中组绳一紧,车马又向前赶去。

骑在马上的名叫戴梦尧,赶车的是他的师弟陆飞白,他俩人本是中表兄弟,后来家败人亡,兄弟俩随着采人参的药贩流亡到关外,经过居庸关时,偶得奇缘,被隐居在八达岭青龙桥的一位长白剑派名宿看中,收为弟子。这位长白剑派的名宿行辈甚高,从不示人姓名,也是他兄弟有缘,在青龙桥一呆七年。廿年前他兄弟初人江湖,在紫荆关南的西陵旷地上,双剑歼七煞,听说紫荆七煞的七件外门兵器,竟未能挡过十招。紫荆七煞雄踞多年,竟被一举而灭,没有逃出一个活口,江湖闻讯大惊,都想一睹二人真面目。

不久西河江湖黑白两道在高碑店群雄集会,谈判走镖的道儿,自是越谈越僵,此时他兄弟俩突然出现,以“苍穹十三式”镇住在场群雄,这才扬名天下,江湖上人称星月双剑,苍星银月从此饮誉南北。

后来这俩人忽然一齐失踪,江湖上传说纷坛,莫衷一是。

有人说他们被仇家毒计陷害,已经亡命,这消息越传越广,似乎真实性也越大,于是江湖中人个个拊掌称快。

星月双剑生性傲岸,形踪飘忽,绝少真心的朋友,而且仇家事情做得甚是干净,侠义中人虽曾倡言复仇,但时过境迁,遂即渐渐淡忘了。

他们被仇家陷害是真,人却侥幸未死。两河绿林道的总瓢把子,笑面人屠申一平,不知怎么得到苗疆秘术,远赴苗山,采集在深山中蕴郁千年的桃花瘴毒,凝炼成一种极厉害的毒汁,装在一个用百炼精钢煅成的极小钢筒里,机关一开,毒汁随即喷出,只要中上一滴,不出十二个时辰,全身溃烂而死,端的是霸道已极。

笑面人屠申一平和紫荆七煞本是生死之交,对星月双剑早就恨之切骨,却惧于他们的武功,迟迟未敢动手,此时仗着这歹毒的暗器,定下一条毒计。

申一平五十大寿那天,在北京城郊的马驹桥大宴黑道群雄,却早就派人专程赶到峰山畔去找星月双剑,等了旬日,才找到他们,说是申一平决定在五十大寿那天,金盆洗手,从此息影江湖,并且借机解散两河绿林道,所以特请星月双剑前往主持。

星月双剑不疑有他,于是欣然前往,申一平却在上酒的时候,手中暗藏毒汁钢筒,溅在他们身上,星月双剑就在毫无所觉之下,中了他的道儿。

“寿堂上宾朋满座、烛影摇红,酒过数巡,星月双剑发觉离去的人越来越多,寿堂上剩下的,俱都是些申一平的死党,陆飞白发觉情形异样,把酒杯一举,朝着申一平笑道:“咱弟兄承总瓢把子的抬爱,能眼见总瓢把子解散两河绿林道,造福行旅的盛举,十分佩服。此时酒足饭炮,希望您吩咐一声,让咱们也好早点高兴。”

只见申一平恻恻地一笑,说道:“您说的是什么话,两河绿林道的基业创办已久,哪能从我申一平手上毁去,我看陆侠客想是醉了。”

堂上群豪哄然一笑,笑声中带着异样的轻蔑,陆飞白大怒,将手中酒杯叭地一声,打得粉碎,朗声说道:“申一平,你这算是什么意思?‘”笑面人屠哈哈狂笑,说道:“你们星月双剑英雄一时,现在也该收收手了,我申一平宽大为怀,让你们落个全尸,老实告诉你,你们身上已中了我用千年瘴毒炼成的汁,一个对时之内,全身将会溃烂而死。”

说完又是一阵大笑,得意已极。

戴梦尧听完全身一震,低头一看,膝上的衣服已烂了碗大一块,里面隐隐传出恶臭之气,知道申一平所言非虚,用手一拉陆飞白,低低他说:“老二,别动气。”

随即朝着申一平将手一拱,朗声笑道:“笑面人屠果然名不虚传,我们栽的总算不冤枉,既然总瓢把子网开一线,我兄弟从此别过。”

陆飞白此时也自发觉,一言不发,随着戴梦尧往外走去,申一平并不拦阻,朝着群豪大声笑道:“星月双剑果然聪明,现在就去准备后事。”

大堂上笑声哄然,申一平笑声更厉。

陆飞白身体蓦然往后倒纵,长剑顺势抽出,头也不回,反手刺去,长剑宛如一道银虹,带着凄厉风声直取申一平,这正是“苍穹十三式”的绝招“天虹倒划”申一平笑声未落,剑已临头,只得往桌下窜了出去,陆飞白剑势一转,右腿往后虚空一蹴,“星临八角”长剑化做点点银星,向申一平当头罩下,申一平就地一滚,冠罩全失,躲得狼狈已极。

这种地躺救命的招数,武林中多不屑为,申一平乃绿林盟主,武功本自不弱,却因毫未料到陆飞白出手之奇,故此才形容慌乱,当着手下如许多人,用出这种身法,实是万不得已,然却丢脸已极,当下申一平不觉大怒,厉声道:“好朋友不卖面子,并肩子动家伙招呼他。”

堂上群豪顿时大乱,抽兵刃,抛长衫,眼看就是一场血战,忽地有人厉声一喝:“都给我住手。”

申一平仗以成名的一对奇门弧形剑正待出手,听见有人发话,不禁一顿,陆飞白却不理这碴儿,长剑一点桌面,人又借势向上拔了几尺,身形略一顿挫,剑势由第五式“落地流星”化做第十式“泛渡银河”银光如滔滔之水,往申一平身上逼去。


第65章 连番征伐

两人的身子每每上下颠动,公孙茹嫣胸前两只也开始打着圈儿,其激烈程度随着杜柯抽送的速度和力度时刻改变着,时不时的荡出大片雪白的乳波肉浪。撩人万分的圆滚酥乳上下弹跳,因为汗水,其上油光一片,入眼越发润腻肥美。

“别……别动……”

公孙茹嫣弓着身子嘤咛,虾子般紧紧贴偎男儿胸膛,藕臂搂得紧紧的,把头软软靠在爱郎坚实的肩膀上,一双美腿春藤般紧紧盘着男子熊腰,眼神迷离涣散,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杜柯现在暗暗责怪只觉能力太强,花径中的龙枪依旧威武生猛,胀得他难耐。他强压着狂烈的欲念,一动不动地任由怀中女子神游天外。他低下头去轻吻着公孙茹嫣圆润优美的纤弱肩头,然后将脸颊贴在她洁白的玉颈上,轻轻嗅吸着她如兰似麝的清幽体香,更是故意在她如天鹅般优美的修长粉项和如珠似玉的玲珑耳珠上,呵气舔弄。

杜柯知道不能再干坏事了,他轻抚了一会儿,当即果断放开了怀中的美人,任由初次开苞的美人儿沉沉睡去,穿着衣服一溜烟串出了闺房。

杜柯盲目地在院落里走着许,胯下高举的龙枪没有丝毫变软的意思,惹得他依旧中烧,苦于无处发泄,俊脸隐隐有些扭曲。

“夫人,小婢给你送午饭来了。”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边,杜柯循声望去,却是公孙茹嫣的婢女莺儿正提着一个食盒,站在秦清影的闺房前颇为焦急地敲着门。想到那个风姿绰约的甜熟美妇,想起昨晚和今晨的无限销魂,杜柯不觉血脉贲张,想也不想就已来到莺儿面前。

“莺儿,把饭菜给我吧!正巧我练功回来也没吃饭,我进去跟秦姨一起吃。”

杜柯恬不知耻地欺骗着眼前的单纯少女。

莺儿喜不自禁的将手中的食盒交给大色狼,却也把房中的美娇娘推进了大色狼的怀中。看着莺儿越走越远的背影,杜柯脸上浮现出招牌式的邪笑,心中暗暗道:好影儿,相公来看你了。

杜柯悄悄的推门走进熟悉的房间,轻轻地把手中的食盒放在了桌上,运用上等轻功步法,片刻之际便以来到美人床前。

看着床上海棠春睡的如玉佳人,嘴角含笑,眼中泛起温柔之色。秦清影披散着长长的乌黑秀发,明媚的美眸轻轻闭合,能看见的只有那倾长纤细的睫毛,挺直秀气的琼鼻,润泽柔软的红唇,娇嫩滑腻的脸颊,真是娇媚无双,诱惑迷人。

一身素白的纱衣包裹她苗条婀娜的娇媚,淡雅的颜色和她出尘的气质分外搭配,看的杜柯暗中吞了口唾沫,眼中温柔之色迅速被之色所取代。美艳动人的容颜似乎不断对他发出诱惑的邀请,杜柯不由自主地接近那张无暇的脸庞,轻轻嗅了嗅她身体散发出的清雅芳香,目光贪婪的吞噬着她傲人的绝色容颜。

看了没有多久,杜柯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触摸她的冲动,他当然知道那娇柔的是多么软腻滑嫩,那美艳的红唇是多么的甘美香甜,因为这些,昨晚和今晨他都亲自感受过。

很快,被公孙茹嫣挑起的强烈根本没有得到一丝发泄,早就不费吹灰之力地战胜了理智,脑中的绮念渐渐转化为行动,决定屈服于自己的兽欲的杜柯一双邪光大盛的双眸紧紧盯在秦清影柔若无骨的娇躯上,再也移不开视线。

杜柯邪邪一笑,坐在床边,然后合衣在秦清影身边躺了下来,轻舒右臂,缓缓揽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

“啊……是谁……”

睡梦中的秦清影立刻惊醒过来,便要用力挣扎,可是当看清杜柯容貌的时候,娇躯瞬间酥软下来。

杜柯凑到秦清影耳边,咬着她娇嫩的耳垂,柔声道:“好影儿,相公来叫你起床了,怎么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来?”

秦清影纤细的蛮腰被张霈大手揽住,顿时感觉一股电流陡然遍袭全身,芳心有如鹿撞,怦怦有声。腰肢轻盈扭动,美眸含羞,秦清影白了他一眼,啐道:“若不是昨天和今晨你……那个……对人家使坏,我早起来了……”

杜柯哑然失笑,心中自知理亏,于是干笑两声,为了转移话题,紧紧搂抱着秦清影的娇躯,恬不知耻道:“那我们继续睡吧!”

秦清影俏脸绯红,轻啐一口,千娇百媚的横了他一眼,羞涩道:“谁要和你继续睡?”

“反正我们昨天都睡过一次了。”

杜柯邪笑两声,继续调羞怀中玉人,“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闭着眼睛做就行了……”

“呀……你说什么呢……胡言乱语,也不知羞……”

秦清影闻言顿时面红耳赤,羞不可仰,嗔道:“什么闭着眼睛做,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影儿,此时我方才发现你竟是一个如此敢做敢当的女子。”

杜柯眼中闪过狡黠之色,面露惊容,疑惑道:“你竟不喜欢闭着眼睛做,嘿嘿,其实我也不喜欢,做这种事当然要睁着眼睛做才有乐趣?嘿嘿,不如我们现在就试一试。”

听到杜柯用这般肆无忌惮言荡语调羞自己,秦清影虽然已经和他发生了亲密关系,仍然感觉吃不消,急声道:“你这……坏人……难道真要羞死人家才甘心么……”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我道歉总行了吧!”

杜柯嘿嘿一笑,不再逗她,大手轻抚着秦清影柔软滑腻的腰身,但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笑道:“先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饿坏了相公可要心疼死了。”

秦清影感受着张霈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掌隔着纱衣传来的阵阵火热感觉,轻轻点了点头,转嗔为喜道:“还算你有良心。”

两人相扶着起了床来,面对面坐到桌前。经过昨晚加上今晨一系列地亲密接触,秦清影早把杜柯当成了自己夫君。她施施然打开了食盒,把饭菜一样样拿出来摆好。

片刻功夫,桌上摆着几样精致的家常小菜:一碟煎鱼,酥黄焦脆,雪白的鱼肉从十字形鹅黄色的鱼皮画口处迸出来,生动灵巧有若活物。菜蔬青白交错,根茎以焖熟入味,菜叶则保持着鲜嫩的状态。还有一锅冒着热气的冬瓜猪肉汤,汤清如水,透明可见底。

“吃饭吧!”

秦清影把盛着八分满的饭碗递给男子,露出甜美又温柔的笑容。

杜柯邪笑着接过碗,手腕一转,轻轻握住女子的藕臂,立刻把整个玉人拥进怀里,“别胡闹,人家饿了,要吃饭哩。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心疼人家?”

秦清影嗔道。

“就这样吃,相公亲自喂你。”

杜柯的手在细嫩的腰际贪婪地磨蹭,感受着几乎一折可断的细腰,邪笑道。

“你这样人家怎么吃饭?我又不是小孩子。快些儿放开。柯儿乖,先吃饭。”

秦清影只能软硬兼施。片刻之际,薄纱已被善解人衣的男子褪去,傲人的已经偷偷钻出藕色的肚兜了,女子颤抖的声调已经蕴含着媚意,敏感的身躯不停扭动。

杜柯脸皮极厚,根本软硬不吃。他大手转到挺起的上作怪,一边笑道:“我们一起吃。”

说完舀起一瓢热汤,含在口中,大嘴立刻封住女子的樱唇,在灵舌的搅弄之下,清汤混和着甜美的香津在两人口中交换。

秦清影含糊不清地说道:“饭菜会凉……”

抗拒的娇音在男子的口手施为之下,终於渐不可闻。


第66章 你侬我侬

第66章你侬我侬品玉阁掌权人神秘清幽的闺房中,杜柯正和秦清影你一口我一口,吃着午饭,暧昧的情火在这留下无限记忆的房中渐渐滋生。

“来,好娘子,吃块肉。”

杜柯含着一块肉转过头来,怀中的秦清影显然是认命地服从了这个色郎君的风流手段,微眯着一双星眸,无奈地将莹润的樱唇凑了过去。又是一轮热吻。

这一顿饭足足吃了大半个时辰,吃得饭菜都凉了,杜柯才兴致盎然的结束了这一段旖旎的风情。

秦清影收拾完了碗筷,抬眼发现可恶的大色狼竟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双手背负在身后,望着窗外愣愣发呆。晕黄的阳光透过纱窗一缕一缕洒在他身上,把他的影子在房中拉得老长老长,秦清影在背后看得深切,竟有些说不出的萧索落寞。

秦清影静静地走到他身边员,柔声道“柯郎,你似乎很悲伤?”

杜柯淡淡道:“没有什么,只是有些乡愁而已,记起了些不太愉快的往事罢了。”

看着先才还嬉皮笑脸的男人现在竟是如此的悲伤和孤独,秦清影想不到杜柯这样潇洒无谓的人竟也有如此柔弱的一面,忍不住心中母性泛滥爱意大起,轻轻的抱住了他。

杜柯回过来神,也是伸手抱住她。温香软玉在身,杜柯忍不住在她身上轻轻揉捏,秦清影现在只穿一袭素白纱衣,衣服将紧紧包住,露出异常火辣的傲人身材,胸口,柳腰纤细,在紧身衣袍的衬托下显得十分高翘,又圆又挺,本来就非常迷人。那娇躯又是如此若隐若现,杜柯初看她时,身子便有火热之感。这下又是娇躯在抱,纤腰贴上身来,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动心的。

“别动,你坏死了,又在骗我。”

秦清影娇嗔道。

秦清影本身就长得美艳绝伦,娇嗔媚诱之下,杜柯哪还忍得住?彷佛怀抱着一个火炉,又热又烫,端起她小嘴,低头吻了下去。双腿也如螃蟹双螯钳上,紧紧地钩缠住秦清影的,双膝自两侧斜抵秦清影的美臀,紧贴她的身体厮磨,胯下独龙已然高举,不时地触弄着美人儿双腿之间,似要寻穴而入,来个翻江倒海,巫山云雨一番。

秦清影被杜柯弄得浑身燥热,双臂索性环在杜柯颈上,专心与他打起舌战来了。杜柯将舌头渡入秦清影口中,与她的互搅,津液相通,两条嫩舌如深潭游鱼般追逐嬉戏,相缠互绞,享尽温柔。

杜柯一双大手更不客气地在秦清影的背上轻抚缓磨,渐渐地往下在她的圆臀上不断摩娑,把美人儿弄得难过之极,身子蠕动,那高翘的美臀不由得扭动起来,似是在回应杜柯的摩娑。杜柯那手在秦清影背臀上抚摸够后,意犹未尽,缓缓地顺着她身子的曲线向上,最后到达她的胸口,握住她的,五指略一用力,手指陷了进去,轻轻旋动起来。

良久,两人四唇分离,但四目交投,情焰熊熊,丝毫不比两人方才接吻缠绵来的稍弱。尤其是秦清影在杜柯的下更是觉得浑身热燥,彷佛体内有一把火正在熊熊燃烧。又挺又鼓,好似充满了乳汁,涨的非常难受,好像只要一捏,就会渗出水来,沉甸甸的,急需温柔的抚慰。她发现自己现在的身子自从被这坏人得到后,变得愈发地敏感了,稍微撩拨一下便情动如潮。

杜柯此刻把秦清影这一握,正是时候,刚好能稍解秦清影的鼓涨之苦。她当下忍不住娇啼一声,樱唇吐气,如麝如兰的香气拂在杜柯脸上,令他更加兴奋。杜柯掀开她的纱衣,用狼爪直接揉弄她的肥腴的娇乳。就在杜柯脱她睡袍的时候,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单就脱衣服的技巧和时间而言,杜柯根本不是她的敌手,因此在她睡睡袍被剥得精光的一瞬间,杜柯早已裸的了。

秦清影早无顾忌,把身心全给了他。此刻她娇喘嘘嘘,双臂情不自禁的用力一抱,立刻引得的杜柯龙身子一翻,整个人压在她娇嫩丰腴的上。她双目媚眼如丝,发出一阵阵电波往杜柯的身上去,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温润的大磁铁,紧紧地将他吸住,让杜柯始终不能离开。

渐渐地,杜柯全身心的投入到占有秦清影的美妙过程中,希望把每一秒都深深的刻在记忆里。他温柔地梳理着秦清影柔顺的长发,开始不断的在美人儿光滑的面颊上摩挲,他的嘴顺着额头、面颊、脖子……缓缓的向下移动,几乎吻遍了她雪白的每一个角落;他的双手逡巡游弋在冰清玉洁的上,缎子一般光洁的柔软细腻得几乎在指间化开;就连他的身体也伏倒在了那柔美的娇躯上,细心的体会着女体那阴柔、滋润和清凉的感觉。

此刻在这静静的房间里,两个完全抛开了衣物束缚的身体紧紧相贴在一起,好像水乳交融一般再也无法分开。杜柯双手握着秦清影丰盈嫩滑的轻柔地搓弄着,雪白细腻、吹弹得破的彷彿只应属於天上的神女;在她那挺拔、、纯洁的雪峰之巅,一对鲜嫩细巧的嫣红两点犹如傲雪的红梅,在清冽的风中挺立。

他将这雪玉似的宝贝含在口中细细的着,那晶莹洁白的不但细腻光滑、充满了弹性,还散发出一种沁人心脾的香甜,令他快活得简直要飞起来。越过了高耸的,又掠过平坦的小腹,杜柯探访到了秦清影圆隆的上,那细密乌黑的是那么的柔软,组成了一座黑色的树林,紧紧守护着女性最宝贵的神秘入口。

杜柯一把将秦清影的抱到桌子的边缘上,让那修长的洁白美腿自然的垂落下来。秦清影光滑柔软的身子因此形成了一个美丽的曲折。他双膝跪在秦清影身前,颤抖着将那温软的双腿抱在怀中,继续不停的舔吻,晶莹秀美的双腿是那么的细腻柔软,他不由得把头深埋其中,希望那柔情万种的娇美身躯能够平息自己体内炽热奔腾的。

杜柯双手虔诚地捧起了秦清影莹白玲珑的玉足,将玉足递到嘴边细细的品味着:纤秀的足底那细嫩的得几乎透明,让人看见就有一种亲吻的冲动;精緻光洁的脚弓浅浅的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就像夜空中一轮弯弯的新月;修长秀气的足趾上镶嵌着一片片小巧整齐的趾甲,透明的趾甲油在灯光下反射出柔和美丽的亮泽。

握着这一双光滑晶莹的玉踝,杜柯慢慢地将它们向两侧分开,秦清影的神秘桃源也随之羞涩地缓缓显露。杜柯将她的玉足架上肩膀,然后直身站了起来,秦清影的於是屈曲着被分开、固定。顺着她光洁晶莹的内侧向下望去,在那雪白娇嫩的的地方,细密柔软的黑树林下,一处粉红色的神秘花园已经为他撩开了朦胧的面纱。

秦清影完全的正面向他呈现,美若天仙的脸,曲线玲珑、浮凹有致的身躯,玉雪柔滑的,未盈一握的柳腰,雪白修长的,胸前对峙着两座软玉山峰,中间突耸着丛草茂盛的丘陵,上面两扇紧闭的肉扉,洞口上半还隐现着黄豆大小的,这一切构成了一幅美丽绝伦的原始图画。

见秦清影娇羞如此,媚态迷人,杜柯胯下龙枪又是一阵暴涨,火热。他身子贴紧秦清影,与她半躺在桌上,毫不客气地用力将她整个按倒,全身突然挺进而入。窗外洒尽的阳光已经渐渐变淡了,仿佛乌云又把太阳给遮住了,看来竟仿佛是太阳害羞不敢偷窥书桌上令人心颤的热火场景,让黑幕掩住了自己眼楮。倒是徐徐微风还是一个劲地吹,从屋子中飘来的声音,也由幽幽的丝靡声渐渐变成了如泣如唱的呻吟,最後化作嘶声歇底的长叫,外加激烈的肉体撞击声。

在爆发几次後,秦清影已经不知道现在什么时候了,她真的觉得有些脱力了。抬目望上,杜柯那张俊脸仍然火红,目中还是布满了。柔情一动,双腿夹紧爱郎的腰际奋力向上耸动,将那人头颈用力拉下,小嘴凑上,疯狂地吻他脸庞,情切时还用贝齿玉牙咬他面上肌肉,鼻子、眼楮、耳朵一处也不落下。

“相公,我的好相公,给你……清影什么都给你!” 04-26

第67章 形神交融

休息了良久之后,秦清影忽地睁开眼睛,水汪汪的眸子中尚留下了极乐妙境的痕迹,妩媚中透著惊喜。那张小脸还有些倦意,但经过滋润的她,小脸焕发著美丽逼人的光芒。那丝渗著春意的桃晕,布在娇魇上仿有神奇的魔力,慵懒中美得让人睁不开的容光,成熟娇媚的春情中添了少许花信少女的娇嫩。

杜柯见之叹道:“原来让世上女子最美的良药还是男女情事,现在的清影比刚才的艳光四射,更是美到极致了!”

“你分明在骂人家嘛?”

秦清影见杜柯言语亲昵,心中又是惊喜又是不解,便趁机撒娇。伸出藕节般的粉臂,如蛇般绕上杜柯头颈。

杜柯得意的道:“来,亲一个。”

说着一把将她抱住,一边在她柔软的腰肢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秦清影依言凑过脸来亲了亲杜柯的脸颊,温顺地将头垂在他的颈边,一时间温玉满怀吹气如兰,淡淡发香一丝丝钻入鼻孔。秦清影凝视着武龙,表情有点奇怪,就像看着自己一件心爱的物事,目光温柔而又充满爱惜。她曾是阅尽千帆的绝代花魁,自然见过不少得美男子,但是杜柯的相貌还让她感到十分的惊讶和不解,那张脸仿夺天地之秀却又充满魔术般魅力,秦清影没想到皮肉之相竟也可以如此震人心魄,这是她所见过最好看最迷人的眼睛了,在那魔一般的秋水中,充满了深邃、智慧的容光。她芳心跳跃如潮,却是怎么也静不下来了。

杜柯对女人而言真是天生母致命的毒药,杜柯的请求,秦清影没有拒绝,她昂首仰上,用柔软的嘴唇,在杜柯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杜柯把头一歪,脸本能地隔着薄薄的睡衣压着秦清影的一个的娇乳,鼻子蹭着另一个。脑袋不安分地动弹,尽量地感受那两团柔软的波涛。

两人这一整天便又腻在一起,你侬我侬特煞情多,杜柯发现自己对她的依恋竟隐隐超过了自小便深深仰慕的美嫂嫂婳儿。

贪欢,甜蜜相拥不知时间飞逝,不知不觉又是一天。幽幽梦香中,杜柯醒来,看着欢爱的秽迹沾满了被褥,已不见佳人在床上,只留下满室的馥郁幽香,惹人感怀惆怅。

大家觉得全身有点腻,那种粘稠的滋味让他觉得非常不舒服,于是起床要去洗漱。正巧秦清影也是刚刚起床去洗漱,两人在小小的洗漱室内相见,秦清影想起昨天的旖旎痴缠,不禁脸上一红。

杜柯只觉秦清影艳欲滴的桃腮粉颈,在雨露的滋润下,发出的魅力。秦清影看见杜柯定定地看着自己,不由俏脸更红了,羞涩的白了他一眼,温柔的啐道:“坏蛋,昨还没有看够吗?”

杜柯看着秦清影身上仅穿一层白纱连衣裙,修长窕窈的身材尽显无疑,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成熟芳香、高耸的一双珠峰,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妩媚娇艳,动人至极。他不由赞叹的道:“清影,你比以前更美了!”

秦清影心里一甜,樱桃小嘴却是娇啐一声道:“甜言蜜语,哼,和嫣儿说去,我才不是天真的小姑娘呢,……”

她话尚未说完,杜柯便笑嘻嘻的往前抱紧了她,吻上了她的樱唇,紧接着下来就是脸颊。

秦清影被杜柯紧紧的搂住,娇躯禁不住,全身一阵麻痒,双手翻了上来缠绕住他颈脖,小嘴儿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紧闭着双眼沉醉在杜柯的柔情之中。杜柯的身体里开始点燃了的火焰,在心里不断的燃烧。在那种本能疯狂念头的激发下,杜柯的手一步步的侵入秦清影身体最敏感的地带……

杜柯将她抱入怀中,尽情的呼吸着她身上散发的体香。秦清影心里同时快慰地抱着杜柯,想着未来夫妻的甜蜜生活。幻想着离开红尘是非后,住在一个风景绮丽、有山有水的幽美地方。她要的那地方一定是非常清静的,而且周围是绿油油的草地,同时种满各式各样的鲜花。秦清影觉得那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才是自己的追求,她甚至想到杜柯耕田种地的样子,当然她还要为杜柯生很多的孩子。

那是一种宁静祥和的幸福,幻想中的秦清影微微的仰起头,深情地望了杜柯一眼,娇媚地一笑,说道:“杜郎,我们在一起会幸福吗?”

说着,粉面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杜柯坚定的点点头,道:“当然会幸福,可是不止我们俩人,你还有很多的姐妹……”

秦清影故意的噘起嘴,酸酸的道:“我就知道,你这大坏蛋会有很多女人!”

杜柯苦笑道:“你呀,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醋坛子……”

秦清影突然转颜一笑道:“我就是醋坛子,酸死你……”

杜柯得意的道:“只怕你还没有酸死我的时候,我已经把你燃烧殆尽了!”

说完把她扳过身来,从后面抱住她纤细的腰肢,一脸坏意的道:“宝贝,我说的可是全是真的话。要不,我们再来试试……”

说着,双手握住秦清影挺拨的,并且揉捏起来,胯间的龙枪放肆的顶着美人儿肥腴的美臀。

“小坏蛋,休想再来……”

秦清影娇嗔的责怪道。

“你既然做了坏蛋的老婆,就要满足坏蛋的需求,这是做坏蛋老婆的天职!”

杜柯得意的邪笑着,用他粗壮的宝贝顶了一下秦清影的屁股,双手用力猛抓的美乳揉搓。

“相公,我们回床上去……”

秦清影已经浑身酸软,自然无法自己走回去。

杜柯的嘴紧紧地贴着她的唇,然后举起她的整个身子,旋了一个圈,咧开嘴笑了笑,轻轻吻着她的嘴唇。杜柯看着这个羊脂般雪白的玉人,像一朵梅花斗雪盛开,何等鲜艳,何等芬芳。千般婀娜,万般旖旎,藏艳含媚,不尽娇娆。

杜柯轻轻抱起这几乎的美女,奔到床前,将娇躯放到床上。杜柯俯,用舌头舔遍了她的全身,他开始轻轻抚摸这洁白无瑕的。秦清影忍受着,全身阵阵酥麻,快感不断冲击她的大脑神经。她抽搐抖动的眼睫毛一闪一闪,时开时闭,她已经完全瘫软,大字般的在床上,任由杜柯随意摆弄。她的腰肢在扭动,喉咙里传出阵阵呻吟。

杜柯的手又开始在她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活动,秦清影开始大声呻吟,呼吸急促,腰身上弓以与杜柯配合,娇语依依地说道:“好夫郎,快给我,我要疯了。”

她的开始寸寸燃烧,每一个细胞都在激扬、奔腾。

杜柯在秦清影的身上,挺了挺粗壮的龙枪,顿时温柔地滑进她那十分润滑饥渴的世界。秦清影“噢”地呼叫一声,便微闭秀目,当即开始低声呻吟着,腰肢扭动着。

随着杜柯那欢快的节奏,她表现出十分欣喜的神情,丰腴的身子在杜柯的冲击下左右摆动着。她伸开两臂,紧紧抱着杜柯,好像怕杜柯逃掉,嘴里不断的喊着:“柯郎,我爱你!

秦清影的皮肤是那么柔软、光滑,她的一对娇挺的,紧贴在杜柯厚实的胸膛;甚至当杜柯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时,她的依然是的中心。杜柯轻柔地着这个美丽的女人,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的面庞,那迷人的微笑,平滑的,在她接受杜柯注视的那一瞬间,这一切都令人销魂。

杜柯越是觉得她的妖艳美丽,就更加的用力,自己完全处于一种难言的亢奋状态。杜柯吻上她的红唇,两两相遇,贴紧,就像他们的身子重迭在一起,他们整个人都连在一起一样。她的舌头舔着杜柯的嘴唇,探寻着,依恋着。

秦清影被弄得香汗淋漓,秀发沾湿,螓首不住摇晃,只觉得欲焰狂潮一涌来,一浪未尽,后头的浪潮已经卷至,整个人沉浸在欲海之中,彷佛一叶小舟于惊涛怒浪中浮沉起落,时而白浪涌天,小舟被卷上青空,似乎伸手便可采摘流云,时而浪回百转,漩波陡现,将她整个吸向欲海深处,整个浸满淹没,充实挤压。

突然,杜柯感到她的手臂紧紧地抓住自己的双肩,她的双腿高高举起,缠着自己的腰部。终于,高潮巅峰来临,她发出一声令人窒息的尖叫。一高一低,一起一落,一颗心也随之若飞若沉,畅快之至。想要大叫,却是一点声音也无,彷佛已到了极乐境地。

秦清影这一场风流阵仗下来,几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听她喘气声清晰入耳,胸口起伏,显然是整个人都累垮了,身下洪水横流,秦清影的喘息声仍未平复,脸上那动人心魄的红晕也未曾退去。

她的依然柔软温暖,娇嫩的皮肤上仍有细细的香汗。杜柯靠在她的上,清晰的听见那剧烈的心跳声,不禁意犹未尽的又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一只手抚着她的,另一只手挤到了她的两腿之间,秦清影温柔地推开了杜柯。但见秦清影娇喘细细、香汗淋漓,丽靥晕红如火,雪白娇软的在一阵轻抖、颤动中瘫软下来。杜柯抚慰着她的香肩裸背,只觉触手幼滑,爱不释手。鼻间盈满绝色佳人如兰似麝的发香体香,不由的柔情百转,心中充满了对怀中娇窈无限怜惜珍爱之情!

不过短短三天,两人之间亲密得胜过天下绝大部分结发夫妻,一抬头以对视之间,彼此心意自现。男女情爱何其玄妙,又有谁说得清楚呢?对着这个大了之间进近十岁的女子,杜柯心中爱已满溢。


第68章 偷情刺激

杜柯跟秦清影之间已经再无秘密,他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她,包括不久前要了公孙茹嫣的处子之身。秦清影显然已经已杜柯的大老婆自居,她这几日天天陪着小妮子,三个人形影不离。只是一到晚上两位美女就坚决同塌安眠,说是要让色人儿禁欲一段时间。

杜柯在扬州过得如鱼得水,娇妻相伴,有些乐不思蜀的意味。温婳也从岳州传来书信,伊人一切安好,寻到了昔日黑水剑魔的武道痕迹,正潜心修习,让杜柯大感欣慰。

这一晚三人从街道散完心回来,杜柯很邪性地暗暗威胁秦清影,要么晚上等那小妮子睡熟了去他房中,要么他霸王硬上弓,来一个无遮大会,三人大被同眠。秦清影玉颊酡红,狠狠地啐了他一句。

夜深人静的时候,杜柯悄声推开美人儿的闺房,偷偷摸了进去。

公孙茹嫣初次破身,身子还在调养中,自然睡得很熟,秦清影却因为爱郎一句暧昧的玩笑搞得有些心乱。她睡的迷糊间忽然觉得身体一沉,本能的一惊,睁眼却看到杜柯有些邪魅的笑脸,不由的道:“好夫君,现在不要,嫣儿还在呢。”

“嘿嘿,我早观察过了,啊她已经睡熟了,没有关系的,好宝贝,我们已经好久没有亲热了。”

杜柯紧紧的将她压在身下,用拿手的体技把她压制的动弹不得。杜柯和她那玲珑的娇躯亲密的贴合着,几乎在没有间隙的情况下,两人的身体激烈的摩擦着,强烈的感官上的刺激立即令杜柯有了男人本能的反应,几乎是同时秦清影已感到杜柯勃发的抵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

“你——”

秦清影的身体刹时滩成了软泥,漂亮的俏脸烧的通红,话竟因为她过度的害羞而宣告终止。由于春情的勃发,现在的秦清影分外显的妖媚迷人,令人不得不陶醉到她的那万种风情当中。

公孙茹嫣的存在仿佛被两人忘的一干二净。现在的他们都陶醉在了的冲动当中。“影儿宝贝——”

武龙的叫声着满是,几乎就要在这当中将她燃烧殆尽,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身上用力的扭动了几下,想更清晰的感觉一下和她拥抱的快感。

身为一个男人,杜柯不免就加重了关于自己的力道,可以想象当杜柯将男人火烫而又刚硬的象征硬挺挺的蠕动在她的小腹之上,她有又怎麽可能感不到杜柯对她渴望。秦清影的媚眼如丝,干涸的口中不断的发出催动杜柯的的呓语,她如火的身体感受着杜柯的侵袭,不但没有义正严词的将杜柯推开,反而顺从的分开了双腿,杜柯狠狠的就隔着衣服将她的小腹顶住。羞耻心令她难以接受,不过使她屈从了杜柯的动作。

“呀!小坏蛋,轻些”因为武龙的用力一顶,秦清影忍不住叫出声来。虽然有可能惊醒身侧的另一个睡美人,不过现在的杜柯已经无法顾及这一点了,在特殊的空间,特殊的环境当中,杜柯已被秀色可餐的秦清影给迷的神魂颠倒了。秦清影也是同样的情况,她被杜柯男人的完全包围,已经忘却了一切。

感受到秦清影没有反抗,杜柯想她的心中也是渴望的。事情在如火如荼的气氛中进行着,武龙两人的身体如蛇般的纠缠在一起,虽然还没有合体交欢,但这样的快乐已经叫秦清影这个美妇人难以吃消了。她剧烈的喘着气,杜柯灵活的舌头冲进了可爱的小嘴当中,将她的小舌带起来一起进行着爱的舞蹈。

杜柯的嘴不闲着,当然也不能叫双手空着,一只手向下袭击她的,另一只手已经毫不客气的抓住了她高高耸起的滚圆。杜柯上下两路,路路厉害,一边轻轻的摆弄着她的,划向她深藏保护着的桃源密道,一边抚摩着她柔软的高峰。杜柯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着她的,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快乐。

全身处于快乐的秦清影已不能阻止杜柯的行动了,两人的口水混合在一起的感觉也给杜柯莫大的快感。他的身体剧烈的狰狞颤动着,一声衣帛的破裂声,不经意的撕开了她的胸衣。

秦清影不由惊叫了一声,雪白的胸膛完全没有掩饰的展现在了杜柯的面前,那翘立的一点嫣红傲然如梅花绽放在了杜柯的面前。杜柯一看之下不由狂烧,下面的手轻一用力竟钻入了她的底裤,紧紧的掌握住她湿润的玉门,她剧受刺激的大叫一声,浑身猛的一抖,骄傲的上身用力的向上一挺,的嫣红恰巧击中杜柯的嘴唇,色人儿立即将它含住用力的。

“啊”秦清影发出消魂的一叫,一股洪水淹没了杜柯的手掌,杜柯大吃一惊,她竟然已经了。杜柯抬起头迎上的是她无比羞涩的俏脸,她正用双手用力将自己的脸掩住,自欺欺人的不敢面对刚才发生的事情。

杜柯那活儿正昂扬的顶住她的根儿处,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不断摩擦着她的那个位置。杜柯感到自己顶到了一个温暖的所在,立刻就想到是什么位置,尚未宣泄够的,立刻就蓬来,死死顶住那地方。他双手一把将秦清影搂住,爱怜的抚摸着她的秀发,道:“我的宝贝老婆,今晚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你。”

秦清影见他现在还能如此顾及自己的感受,心中大为感动,她忍不住紧紧抱住爱郎,娇羞怯怯的道:“人家也想你。可是……”

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还是羞得没能说出来。

杜柯凑在她耳垂上温柔的吸啜,轻声道:“好老婆,你在害怕什么?嫣儿也是我的老婆,又不是外人。”

“嫣儿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人家……人家不想在背地里偷自己侄女的男人。”

秦清影说得声音极其微弱,偏偏此刻万籁俱静,杜柯听得一清二楚。

“傻宝贝,傻影儿。嫣儿睡得跟个小猪似地,她什么都不会知道的。”

杜柯微笑着安慰道。

“你这个坏蛋,你这么厉害。人家……人家到时候会忍不住叫出声来的,嫣儿会被吵醒的。”

秦清影一个端庄清雅的品玉阁一把手,说出这样羞人的私密话儿,确实难为她了。

“那简单,去相公我的房里。影儿,我要你。”

杜柯欲动如潮,将头深深埋入秦清影高耸、浑圆如玉的,阵阵淡雅幽香飘进鼻端,沁人心脾。

秦清影那硕大,温润的和杜柯的脸已经发生了最亲密的接触,阵阵热气香气从她胸前传到杜柯鼻腔,再传到心腔,一股熊熊“蹭蹭蹭”的往上窜。

秦清影连连求饶:“不行的。人家……人家每次都被你弄得浑身无力,明儿肯定回不来的。嫣儿还是会知道,那到时候我要羞死了。”

“我把嫣儿那小妮子抱回她自己房里,明儿早上你一口认定她是在自己那儿睡得就是。”

杜柯灵机一动。

秦清影忍不住啐道:“你这个小色狼,就是鬼主意多。”

杜柯不依不饶:“我在床上的主意更多,今晚一定要让我的好宝贝尝尝你相公的手段。到时候可别美坏了。”

秦清影俏脸绯红,啐道:“没正经。”

杜柯凑过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邪笑道:“好宝贝,快些脱光了这些个衣服在这儿等我。”

说完,起身,打横抱起公孙茹嫣熟睡的娇躯出了门去。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秦清影只觉浑身酥软,娇慵无力,想着今晚即将到来的销魂,忍不住“嘤嗯”一声,的薄纱亵裤传来阵阵清楚的湿意,羞得美人儿将两条美腿紧紧夹着,翻过身,把酡红的娇颜深深藏进绣花软枕之中。

杜柯抱着手中的玲珑,几个起落之间,便以来到美人儿的闺房。他把美嫣儿轻巧地放在床上,轻轻掖上被子,然后怀着激越的心情径直而去,却不曾知道黑暗中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

公孙茹嫣从男人刚进来的时候就醒了,她一直在装睡,知道了自己爱郎背着她偷了亲如母女的秦姨,小妮子一开始是很吃醋的,心里酸酸的,但听到秦姨怎么也不肯在自己面前和心爱的男人亲热时,她的心中满是祝福。柯郎,一定要让秦姨快乐。带着这样的心情,小妮子渐渐进入梦乡。

杜柯对这小丫头的心事一无所知,他心中只有那个在黑夜中等着他疼爱的绝世。他步子越走越快,几个回合之间,就已经轻巧的回到了秦清影的闺房。

听着爱郎窸窸窣窣的脱衣声,秦清影羞臊得像是个刚刚出嫁的小媳妇。她念头刚起,只听一声清越的弹跳声,一个火热的雄躯便已经贴了上来。

杜柯心中奇怪,这美娇娘怎么今晚这么害羞。他从背后搂着她微微颤抖的娇躯,贴着她敏感的耳垂一阵阵吹着气,轻声道:“宝贝,快些儿转过来,让相关亲亲你。影儿,这些天我每晚都像你。”

秦清影心中暗道:我何尝不是呢。念想才起,已被他紧紧抓住香肩,蛮横的扳了过去。夜虽已深,依旧有丝丝月光洒进屋来,美人儿熟悉的娇颜在杜柯面前非常清晰。她羞闭着秋波美目,一付娇慵媚态。

杜柯不再忍耐,身子一动便扑了上去,找到她的朱唇,狠狠地印上。秦清影微微一颤,也伸出藕臂,缠住了心爱男人的脖子。

杜柯紧紧抱着秦清影柔弱无骨的娇躯,两人都在尽情的享受着对方的唇舌。他们的舌头忘情的翻卷、纠缠、在一起,四片柔软的唇瓣时不时的发出“滋滋”的声响。

厢房之中,那微弱的呻吟却显得格外的清晰,秦清影秀丽的俏脸在清冷月光映照下,更显娇媚动人,明艳无双。

杜柯紧紧抱着秦清影,两个人近似疯狂的拥吻着对方,仿佛要将彼此揉碎,交融在一起。


第69章 夙愿得偿

两人唇舌缠绵之际,杜柯微微一侧身,结实有力的手臂一紧,顿时温香满怀,软玉在抱,两团柔软重重的压在他的胸口。沉醉在热吻中的秦清影在不经意之间之下已经和侧躺身体的杜柯发生了最全面的拥抱,娇躯微微挣扎,仍在略微骄矜挣扎。

“宝贝,我来了。我爱你。”

杜柯话语未落,一只色手悄无声息的滑进秦清影的纱衣里,抚摸着温润柔软、滑腻的。

熟悉的软滑温热传来,杜柯不禁血脉贲张,压上去狂吻着秦清影柔软湿润的红唇,直吻得她几乎不能呼吸,同时一双色手在她四处游走,抚摸,揉搓。

秦清影俏脸通红,美眸虚合,胸前傲人,浑圆的,起伏不定,给杜柯一种波涛汹涌的视觉冲击。

天公作美,一阵清辉月华洒进屋来,整个夜空一片亮光。杜柯怔怔地看了一会儿,恨不得马上扑上去猛啃几口。秦清影看爱郎呆呆地盯着自己的嘴唇儿看,红晕上脸,越发的娇美。

到了情不自禁地赞美道:团“好姐姐,你真的好美啊。”

如此英俊潇洒的爱郎,如今如此直接地说出这样赞美的话,秦清影一下子心跳都快停止了,俏脸变得更加红艳,的小嘴儿急剧的呼出丝丝女性特有香气。阵阵幽香渍入鼻端,缕缕发丝拂过面庞,柔软的娇躯、颤抖的身体,杜柯只觉柔情万千。

杜柯忍不住紧紧地搂住美人儿并往自己的身上紧贴,俊脸充满柔情地贴靠在秦清影的脖子上,陶醉地呼吸着女体动人的清香。

他决定开始行动。用自己的一只大手紧握住秦清影的一双芊芊玉手,另一只手紧搂住她娇软纤细的腰肢,开始轻柔地亲吻她的脖颈,时而用舌头轻轻地舔,时而用嘴唇在她的小耳朵上轻轻地吹,酥酥地着美人儿深埋在身体里的。

没多久,不耐久战的美人儿突然高哼一声,一阵快速的挺动,花蕊喷出股灼热的,软倒在杜柯胸前,软语娇声道:“柯郎,这体位太容易让人快活了!好难捱哩。”

以下纯粹增加被删减的字数,与本书无关,无需阅读:睁开美目后。楼绛玉的双眸冰冷地瞥过席上众人一眼,接着落在了李月青身上道:"李师叔,你对我们派中地事情最清楚,所以你和我去城南,带上三百弟子去质问刘铭德!"李月青地脸上仿佛没有多少恐慌。听到了楼绛玉地吩咐后,便走出来行礼应是。

楼绛玉在临走地时候,忽然朝苏瑞施望去一眼,道:"苏师兄,还是你随着来!"苏瑞施面上一喜,再也顾忌不到父亲的神色,面上微微激动地大声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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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楼绛玉带着人马刚刚走到府外时候,忽然传来一声大喝。接着街道的拐角处冲来数十骑,然后后面握着兵器的士乒却是源源不断地跑来。而周围的百姓早已经吓得哭爹喊娘,跟在楼绛玉身后地那些弟子们不理解,为何昨天还安定繁荣的蓬莱,怎么忽然一下就变了天了,变得那么没有安全感,好像世界未日一般。

那几骑转眼变已经冲到了楼绛玉的马车的前面,眼睛朝马车瞥了一眼,道:“里面是谁,赶紧下来,后面所有地人也赶紧回去!”

见到楼绛玉好像没有出来的意思,边上的苏瑞施便提马上来,朝那个军官喝道:“知道车里面的是谁吗?大呼小叫的做什么,赶紧下马!”

那个军官是个千卫,听到苏瑞施的话后,哈哈一笑道:“放肆!本官奉命过来掌管整个楼府,你们已经倒架了,还那么嚣张,现在连你们的掌门也是我的阶下囚了!”

接着朝马车大声喝道:“里面的人赶紧出来,不然我马上要上来拉下来了!刘大人已经等候多时了,赶紧将掌门人交出来,让我押去城南参见刘大人!”

楼绛玉此时再也坐不住,轻轻地掀开垂幔,款款走出马车,朝那个千卫道:“这个总,你家大人毫无理由便将兵马开进蓬莱城中,我现在正要过去问罪,你来得正好,前面带路!”

那个军官见了楼绛玉后,目中顿时一亮,面上一脸痴迷。接着目中的光芒变得火热起来,仿佛要将楼绛玉吞下一般。

苏瑞施见此,大声喝到:"放肆!"苏瑞施的那声大喝中运上的真气,那些军官身躯微微一颤,便晃过神来。那名千卫眼珠一转,接看哈哈大笑道:“你这个美人儿便是渤海剑派的掌门吗?看来是那些管事的老头知道大事不好。让你这个娇滴滴地小美人过来顶罪了!”

接着目光一寒朝苏瑞施喝道:“知道渤海剑派这次犯的什么罪吗?死罪,统统杀头!现在你们赶紧回去,将这个小美人儿交给我,我带去见刘大人!”

见到楼绛玉俏脸一寒,那个千卫顿时一阵笑,拍马跑到楼绛玉面前,伸手便要去拉楼美人儿,笑道:“美人儿反正都已经要死了,还不如便宜了爷们。说不定还有一条生路!”

楼绛玉玉脸一变,朝那个千卫瞥了一眼,朝边上的苏瑞施静静道:“杀了这个奴才!”

苏瑞施面色微微一变,接着见到楼绛玉凌厉的目光望来,便抽出腰中的长剑赶上几步,朝那个千卫冷冷一笑。

“怎么?吓我……”

那个千卫的话尚没有说完,忽然觉得颈中一寒,眼前顿时一阵漆黑,一颗脑袋顿时被苏瑞施提在手中。

“啊!”

后面的士兵距离着楼绛玉几十步。那发生的事情一点也没有意料到,到到自己的最高长官被杀,只是睁大了一双眼睛。片刻之后方才记得要冲上来。

苏瑞施冷冷一笑,面无表情的提着那个千卫的脑袋,一夹马肚朝冲来的士兵驰去,手中长剑轻轻一扬,空中顿时迸出朵朵血花,几颗血淋淋的脑袋顿时飞上了空中。后面的士兵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犹豫着望着前面的苏瑞施。顿时也不知道怎么办。

苏瑞施提马上前几步,朝那群兵士冷冷笑道:”

就是你们的节度使刘铭德刘大人,见到我家楼临溪宗主,也好必恭必敬地行礼,哪里轮得到你们这些奴才嚣张!好好站在这里。等着楼小姐训话,要是谁敢动一下,便统统将你们杀了!”

说罢提马退到楼绛玉的身边。

楼绛玉朝边上的苏瑞施投去赞赏的一眼,接着对那群士兵俏声冷道:“你们奉了上面的命今,我也不为难你们。让你们守在楼府面前,但是有谁敢踏进大门一步,统统格杀匆论”接着转过娇躯,雍容地踏上马车。

苏瑞施心中也是一松,因为他刘铭德毕竟不是刚才那个愚蠢的千总。但是楼绛玉没有发话,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给楼绛玉撑着面子,因为自己的父亲已经对不起心中的玉人了,使得他虽然对楼绛玉爱慕得发狂,但是却也再没有脸面去追求了。而且要是有人敢亵渎楼绛玉的话,他就是拼了性命,也会保护好玉人的尊严的。

苏瑞施下马后,楼绛玉也从马车下来。见到这条宽宽的街道上,整整齐齐都是刘铭德带来的兵马,她心中不由暗暗惊讶道:“这些兵马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谁是渤海剑派的掌门,只允许他一个人进去,其他人都在后头等着!不过越过这里半步!”

见到后面几百个渤海剑派的弟子也要过去,守卫地那名军官顿时竖起眉头。大声喝道。

渤海剑派见到主人没有发话,便抽出腰中的兵器,硬要闯过去。那边的士兵也纷纷搭上弓箭向这边瞄准,两边箭弩虚张、一触即发!

楼绛玉一阵犹豫后,便朝后面的弟子说道:“你们便等在这里,不要和这群人发生了冲突!”

摇着朝前面走去,后面的苏瑞施也紧紧跟上,顿时被那个军官拦住。但是被苏瑞施冷冷瞪上一眼,身子一颤,便一句括也说不出来。


第70章 情意绵绵

杜柯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抚上了秦清影的,凝脂粉乳盈盈一握,典型的江南水乡女子特有的秀气,在他的掌握中,扭曲成形。另一只手,顺着那动人的腰弯滑下去,抚上了她肥硕圆润、柔软挺翘的粉臀。

秦清影高潮后的身子极度敏感,她瘫软如泥般地依偎在他身上,两个温热软绵弹力十足的乳丘顶在了他的胸前,轻轻摩擦着他坚实健硕的胸膛。她的比象牙更细腻,比美玉更湿润,比细瓷更光滑,伴随着她细细如歌的呻吟,妩媚而魅惑。

杜柯让她软滑的身子从自己身上下来,伸手在她丰臀上拍了一记,然后揽过她柔若无骨的纤腰,在粉颊上一吻,轻声道:“影儿,下次莫要这样勉强自己,不要一味地取悦我了,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一件玩物。两情相悦、水乳交融,是上天赋予阴阳的至乐享受。傻影儿,能让自己的女人也感觉到快乐,才是男人的骄傲。你的权利,是和我相等的。”

秦清影双眸湿润了起来,嘴唇翕合了几下,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只娇柔地依偎在他怀中,杜柯很自然的一句话,两个心又走近了好多好多。

良久,杜柯缓缓道:“素女经上不过三十技,其实闺中情爱,男女相悦,何止蝉伏鱼吻、虎游猿踞、兔骛蜻蛉等技。影儿你如此待我,我定要以猫柔之法或犬摄之术相陪的。不知我的宝贝影儿喜欢哪个?快些告诉你家相公。”

秦清影身子已经完全恢复观,却又被他一席话听得云霞横飞眼媚骨软,娇嗔道:“你这冤家,就知道你坏主意多。人家……人家不知道。”

杜柯呵呵一笑,低头望着枕着他手臂的美人儿,只见她莹润的脸儿上充满慵懒的春意,纤柔明媚的身子脂白莹润、光滑,竟像是个芳龄正俏的花信少女,只是眉目间掩饰不了那撩人的熟美少妇风情。杜柯在她光洁雪玉般的额上印上一吻,轻声道:“好影儿,你真美。那两种方法今晚相公要全用哩。一定要你美美地丢上几回。”

秦清影又好气又好笑,只是咬着唇,在他肩上“狠狠地、狠狠地”轻捶了两记粉拳。

杜柯顺势拽住她一双玉手,身子一动,已将美人儿压倒身下,贴着她的耳垂道:“好宝贝,相公知道你那里还是处子,等有机会准备好一些杏仁精油膏,再给相公。相公今晚先用猫柔之法伺候你。”

秦清影防备不及,‘嘤!’的一声娇呼,软玉温香被他抱了个满怀,微张的嘴唇俯凑过来,带着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吻上她的檀口。

秦清影回过神时,两人四片嘴唇已然紧紧,直被情郎吻得全身发软,小手儿拼命推拒,却哪挣脱的开。

“你这坏蛋……人家……人家哪有什么杏仁精油膏?人家那里……那里……你的那么大,人家会疼死的……”

秦清影热烈反应着,娇喘连连,娇躯不堪刺激,水蛇一般的扭动,勉强推开一点想说几句话,才一出口又被杜柯封住,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

直到被吻的全身发软,杜柯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哈哈笑道:“这个无需娘子挂怀,扬州城如此之大,相公一定去替我的好影儿买最好的。”

秦清影丽靥晕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如云秀发间香汗微浸,心神摇荡:“你一个侯府公子,去买那东西,真不害臊……呃啊——”

杜柯不等她说完,烫人的嘴唇覆上秦清影滑腻的颈侧,唇上刺刺硬硬的薄髭刮得她颤抖起来。秦清影如遭重击,蛇腰一侧、全身绷紧,歪着粉颈娇娇的受着,不住呻吟轻喘,全身仙肌玉骨一阵极度的、哆嗦。

过了好一会杜柯才不舍的微仰起头,在她耳畔吐出一口灼人的热息:“我以为品玉阁采购的身份去买就行了,这阁中总有人用得着。”

“这样也不行啊,万一……”

秦清影说到一半,檀口发出一声娇腻的呻吟,原来杜柯双臂一紧,右掌按上她丰腴的臀股,紧贴着腻滑的凝脂微微用力掐紧;左手贴着她的肩胛滑入右腋胁下,动作充满浓浓的情慾与。

秦清影软倒在他怀中,两颊发烧,的剧烈起伏,慑人心魄的美眸半眯着,水盈盈,梦幽幽的,显得无限妩媚。

杜柯啃完了脖颈又来衔她的唇片,不意将盈盈的香汗也度入她口中,秦清影这才发现自己的汗液居然有一种清冽的感觉,连极淡极薄的咸味都显得温润顺口,难怪每次欢好这坏人都要吻遍她身体每一处地方。

杜柯听着佳人娇喘吁吁,知道时机,猛地从榻上跃起,抓住她的臀底一托,将她打横抱起,慢慢从塌间放到塌边,两条雪滑修长的动人美腿娇羞怯怯地露出了锦帐。

杜柯兴致盎然地站在塌边,邪笑着扑了上去。他滚烫的嘴一路往下滑,拂过她丰盈的,直吻进温热的根中。

秦清影从未有此经历,此刻又羞又痒,她的娇躯在贪婪的吻吮下阵阵酸软,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一双修长优美的雪白羞答答地越分越开,像是希望杜柯吻得更深一点,玉沟中早已濡湿腻滑。

她雪白的两腿之间,沾满了腻润的汁水,蝶翼般覆上的美丽纤茸湿成一片,入眼靡,她的十分滑软,胀成粉橘色的腴润小丘仅比一只熟枣略大,当中一道晶亮的湿濡蜜裂,微绽着两片嫩脂,直比新剥的荔枝果肉。

“亲我……别、别离开!亲我……”

秦清影从未有如此动情,一声声哀求着,迷离的喉音如诉如泣。

杜柯此刻却无法多做停留,他啃吻她修长的粉颈、线条柔媚的锁骨,吮着她甜腻的樱唇,恣意揉搓那双牢牢箝着手掌的丰盈乳肉,掐束着她毫无余赘的盈握纤腰,还有她那难以言喻的清幽体香……

这些,都无法使他多停留片刻。

杜柯细细吻着、抚着,品尝好姐姐美丽的樱唇与,动作既狂野又温柔,吻得美人姐姐呦呦呻吟,忽地咬住颈后系绳,轻轻一拉,咬着绳头将贴身的肚兜解了开来,灵活的舌头如蛇窜蚁走,玉户里汨汨出浆,宛若一头裸身曲颈的无助小鹿,挑开肚兜边缘游了进去,一路从腴润的玉背舔到了红梅般的。

即使早非处子,即使早和杜柯云雨无数,秦清影仍被情郎的热吻弄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蓦地左胸一紧,圆挺的半只玉蜂已被杜柯握在博客地址/掌间,结实的乳肌抵抗着恣意揉捻的指腹,带着连她自己都难以想像的与弹滑。

只有在他手里,她才知道自己的竟是这样的丰盈。

杜柯壮实的胸膛揉磨着她两粒已经硬如樱桃的,大手轻揉的抚过她细致如丝缎般滑腻的,粗壮雄健的腰身挤进她的腿缝,深深抵进胯间,将她一双修长的美腿压得跨开屈起,再也无法合拢紧并,她如蛇般的腰肢颤抖着。

伴随着秦清影一声轻吟,让人迷醉的湿热紧紧将杜柯包容,强烈的刺激霎时蔓延开来,在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羞人的快感下,秦清影脑海一片空白,女儿家芳心体味那一种令人酸趐欲醉,紧张刺激得令人几乎呼息顿止、晕眩欲绝的肉欲快感,那柔若无骨、的秀美在杜柯身下一阵美妙难言、近似的轻微颤动。如藕玉臂如被虫噬般酸痒难捺地一阵轻颤,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般紧紧抓在床上……

秦清影躺下时摊平的两团娇绵,被舔得慢慢挺起,犹如面团醒发,转眼贲成两座傲人,粉红色的沾满晶润的口涎,分外靡,她的反应就跟平地峰起的一样惊人:仰着尖细的下颔呜呜呻吟,平坦的小腹抽搐得像潮浪一般,娇躯剧烈颤抖,潺潺出水,沿着雪白的蜿蜒流淌,连腿根处如牡丹花般的血渍都被浓浓蜜汁冲淡,带下一丝丝潋滟残红,半闭的星眸里眼波朦胧,忘情搂着爱郎,越发的想贴紧他的身子,平坦的小腹不住上拱,抽搐得像潮浪一般,半闭的星眸里眼波朦胧,失神地在欲海中载浮载沉。

杜柯听秦清影叫得无比销魂,益发兴奋,本能地挺腰收腹、大耸大入,诱她挺腰相迎,一连几次,浮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末了拔出大半,又直挺挺的滑送到底,“唧”一下挤出一注温热汁液,靡的声音清晰可闻。

“轻……慢一点……呃啊……饶了我……”

秦清影瘫倒在床头,死死推着杜柯的胸膛,勉力睁开星眸,眼里水光激荡,在半晕半醒的失神状态下垂死挣扎,软弱无力的向情郎投以哀求的目光,因快美而的敏感却无法轻易歇止,转眼又被另一个攀起的高峰所吞噬。

两人情动已极,这份近乎疯狂的火热冲动自亲密接触以来从未有。杜柯起身就位,抄起她的膝弯,将那双勾魂夺魄的美腿屈起,才不致错失每一个动人的伸展变化。到后来索性将她的双腿扛上肩,裹着黏腻满满插入,直挺挺的刨刮着的肉壁,一下接着一下的开垦着秦清影紧窄润湿的花径,每一下都插到了深处,插得秦清影浑身颤抖,汗水飞下如雨,濡湿了她散在榻上的乌黑长发。

秦清影娇躯一扳,美丽的螓首不住乱摇:“不要!人家……会……会死掉……柯郎……啊啊啊啊蔼——”

听着她难以自制的春声浪吟,杜柯再无法忍耐,拥着动人的秦清影,腰下大耸大弄,怒龙飞快吞吐蹂躏,插得她魂飞魄散,仰头尖声呻吟;一轮狂捣下,杵尖忽如融浆炸裂,势头之强,连他拼命缩紧的会阴肌肉都起来,烈火般的大团液块猛然贯出,一股脑儿全射进了去。

“蔼——”

秦清影身子一软,险些给烫晕过去,膣户里兀自掐挤抽缩,彷佛活物般犹自挤压,吸得杜柯一泄如注,点滴未剩,直到马眼深处微感刺痛,犹觉喷薄欲涌,脱力的趴在她柔软汗湿的娇体上,畅快之余,仍尚未尽兴。

这一夜,杜柯予取予求,秦清影浑身酥麻快美连连,两人心身合一灵欲交融,仙鹤漱身鸳鸯交颈,羡煞天下有情人。

这一夜起伏跌宕,两人叙尽满心情长,极乐癫狂之后,相拥交颈而眠。得妻如此妇复何求,美人在怀,杜柯早已心满意足。

晨光透窗纱。在一声清越的鸡鸣声中,杜柯从倚翠偎红的酣梦中幽幽想来,舒畅地轻轻呼了口气,张开眼睛看着秦清影曼妙的身子姿态优雅地消失在松软的月白色轻袍内,舒缓自若的动作尽显一个成熟少妇的妙态媚姿。

秦清影察觉杜柯已经醒来,一回头正迎上他含情的双眸,不禁妩媚地一笑,柔声道:“柯郎,昨儿你太……太颠狂了,今早就莫习武了,多歇会儿吧。”

杜柯托着腮,刚刚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忽听房门轻轻叩响,丫头莺儿的声音在门外轻声道:“小姐,阁中有贵客,扬言要亲自见你或公孙姑娘。”

杜柯听了霍地坐了一起。停秦清影扬声道:“知道啦,我马上就去。”

说完眼波盈盈,向杜柯一瞧,媚然笑道:“柯郎猜猜看,来人是要来见我的还是见嫣儿的?”

“赌注是什么?”

杜柯也好心情地调笑。

秦清影轻轻咬了咬唇,眼睛里好象要滴出水来,娇声道:“若是夫君猜得中,影儿今晚便已犬摄之术相酬。”

杜柯掀衾而起,扯过金钩上衣袍穿戴起来,哈哈笑道:“我猜是见影儿的!嫣儿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魅力。倒是眼前的妖精,媚得像只修道千年的天狐。”

秦清影顿足娇慎道:“你这人,就是口无遮拦的。”

杜柯洒然一笑,已走到她身前,双手一紧,贴着秦清影小巧的耳垂,柔声道:“相公先去看看是什么贵客临门,等下去市井上买最好的杏仁精油膏,绝不能让我的宝贝影儿有半点不适。”

秦清影怕痒似地缩了缩脖子,漂亮的锁骨紧了一下,下面两团酥乳滑腻结实,受到牵动还轻微跳动了一下,那感觉岂只销魂蚀骨四字可以形容,还有那丰若有余,柔若无骨的香臀就算是隔着一层轻软绫罗也依旧能感觉出那种妙不可言的圆润挺翘。

杜柯顿时魂为之销,心动之余正要把她搂过去亲个嘴儿,却听秦清影发出一声荡气回肠、令人心颤的幽叹:“待浮花浪蕊俱尽,伴君独幽。影儿会细心地替这品玉阁找个合适地新主人,把自己原原本本的交给你,尽所有为人妻子的责任,做个好的贤内助。杜家是千年世家,你和嫣儿她们都要专心武道,无暇他顾。影儿手无缚鸡之力,唯一能帮得上你的也就是一点点御下之术和管理之能。”

杜柯虎躯剧震,感动的差些儿哭出来。这一刻,他终于发自肺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秦清影为自己的无私付出和如海深情!

杜柯忍不住凑过嘴去,在她香唇上轻轻一吻。四唇相接,柔柔的、甜甜的,两人就这么温柔地碰触着。时空仿佛凝定,幸福的焰火烧遍了他的心灵天地。

过了不知多久,杜柯轻轻退开身子,道:“影儿,走吧!我们去看看来者是何方神圣。”

秦清影乖巧地点点头,两人并肩牵手走出门去。

公孙茹嫣刚刚在甜梦中北莺儿叫醒,耷拉着睡眼走出房间,正迎上了并肩挽手的秦清影和杜柯。小妮子显然是承认了他们的关系,在两人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很大方的上去挽着杜柯的另一边手臂,甜腻地道:“柯郎,秦姐姐,我们一起走。”

秦清影一听她称呼自己为“姐姐”知道小妮子心中什么都知道了,不由羞臊地深埋下螓首,不敢抬头看她。杜柯脸皮奇厚无比,满脸邪魅的微笑,左拥右抱倚翠偎红,好不逍遥惬意。秦清影偷偷地瞥了他一眼,见他一脸得意的坏笑,不由得羞从中来,在男人腰间软肉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啊!”

杜柯猝不及防之下一声惨叫。

“柯郎,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公孙茹嫣一脸的担忧。

杜柯旋即恢复笑容,促狭地道:“没事,刚才相公我被一只花脚的母蚊子咬了一口。”

现在不过初夏,何来蚊子,公孙茹嫣很是奇怪,却也没细问,只乖巧地应了一声,却没见另一侧的秦清影脸红得犹如火烧一般。

“小姐,杜公子,秦老板,三位姑娘已在后厢客厅等候,是否现在就去见她们,还是……”

小婢莺儿从一侧的走廊气喘吁吁地跑来,对着三人道。

“哦?嫣儿,莫非阁中新来了三位姑娘?”

杜柯奇道。

“休要胡说,贵客临门。嫣儿,你去洗漱一下,好好打扮一下,决不能失了台面。柯郎你先回避一下,她们是嫣儿的闺中密友,不合适见你。我也要去准备些点心什么的,你自己去城里逛逛吧!”

秦清影回答道。

“嗯,那我先去了。”

公孙茹嫣在莺儿的陪同下向着后院走去,留下一脸惊讶的杜柯。

“快些儿放开,人家有事哩。”

秦清影见他依旧紧搂着自己,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不由娇嗔道。

杜柯不以为意地嘻嘻一笑,道:“你先告诉我来者是谁?不然不许走。”

“哼!我就知道你是只贪腥的猫,闻到女儿香就不会放过。大色狼。”

秦清影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道。

“哪有?嫣儿是我娘子,我关心关心也是应该的,我这不是怕她交友不慎啊!”

杜柯依旧嬉皮笑脸。

“哼!嫣儿眼高于顶,岂会与人随便互称姐妹?她们是扬州四大花魁中的另外三位,每月都要和嫣儿聚一次。这个月正好是轮到我们品玉阁做东。快些儿放开,我要去好好招待她们,不能失了礼数。”

秦清影继续娇嗔道。

杜柯伸手到她上探了一把,嬉笑着一跃,人已出了长廊,在院落里肆无忌惮地道:“影儿好好招待着,相公我去替你买杏仁精油膏。”

随着爽朗的笑声渐渐变低,男人已走出院落。

看着他愈走愈远的背影,秦清影脸上扬起一丝幸福的微笑,忽而,像是想到了他话语中的羞人意思,脸儿又是一阵酡红。

这扬州四大青楼出了品玉阁外,其他三家分别是莳花馆、七秀坊和翩跹楼,四家各具特色,齐占鳌头。杜柯想着先前秦清影的话儿,心中好奇心大起,只想马上一睹那三位花魁的美貌。他“嘿嘿”的一声邪笑,脚下一转,一溜烟儿进了后厢来。 04-26
第71章 有朋远来

品玉阁后院有个独自的大院子,是阁中出名的清官人或者贵客住的,公孙茹嫣是扬州四大花魁之一,自然身家与众不同,就住在这个院落里。杜柯熟门熟路,仗着佛门一苇渡江的绝世轻功,几个起落之间,已到了会客厅前,正小心翼翼的向房中望去。

会客厅很宽敞,杜柯远远望去,但见四个妙龄女子俏生生地端坐着谈笑风生,欢声笑语时不时飘入耳中,一副群美戏春图。杜柯视力极好,此刻走得近些,自然看得真切。

四位美人儿分四方围坐,靠在一张方桌上言笑晏晏。公孙茹嫣是主人家,很自然的坐在朝南的方向,她对面坐着的是个秀发如云、天生丽质的妙龄少女,清丽脱俗的玉容,明如秋水的眸子,腰束绢带,织锦华服,尽现她窈窕动人,玲珑有致的娇躯,配以云状的发髻、碧绿的簪钗,加上一袭薄如蝉翼,纯白无暇的轻纱,更衬托出她玉洁冰清、高不可攀的典雅气质和令人屏息的美丽。

坐在公孙茹嫣左首的女子显然最是开朗,此刻正毫无淑女风度地咧嘴大笑,只见她粉红色的轻罗衣裙加上婀娜动人的娇美体态,无论是这刻般嫣然巧笑,轻颦秀眉,又或像鼓着腮儿,俏脸带煞,无不洋溢着她充满青春气息的美丽,无不顾盼生妍,惹人怜爱。白里透红、吹弹得破的娇靥,闪闪生辉、深邃难测的秀眸,玲珑雅致、优美起伏的曲线,无处不是惹火诱惑。

右首的女子一看便知是众人中最小的一个,约莫只有十五六岁年纪,乌黑闪亮的秀发织成两条飘曳多姿,轻盈好看的小辫子直垂而下,把皙白胜雪的肤色衬托得玉骨冰肌,动人至极。秋波流转的翦水双瞳,像悬挂在深黑夜空中闪亮的明星,充满着俏皮活泼的不驯野性。她沉鱼落雁的如花娇靥犹带三分稚气,颊边两具若隐若现的粉红小酒涡,在耳畔吊着的两串价值不斐的翠玉耳坠和雪白颈项间围绕的珍珠项串的交相辉映下,洋溢着灼人的青春,愈发突显出她的娇美可爱。

杜柯看得眼花缭乱,这才发现这其他的三位女子竟一点儿也不比他以前惊为天人的温婳、关盼盼、秦清影等人差,春兰秋菊各有擅长。

杜柯正自沉醉于美人旖景之中,忽得听见隐隐有脚步声传来,忙不迭地一跃而起,猿猴般静静地攀附在走廊上方的木质雕阁上,循声望去,却见先前才分开的秦清影带着两个美妇人渐行渐近。秦清影走在中间,时不时地温言笑语。左手边的女子一身典雅的白色宫装,姿态优雅,眉目如画,乌黑柔软的秀发宛如清涧幽泉、倾泻而流的秀瀑,自由写意地垂散于香肩粉背,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形成一股凛然不可侵犯、超俗脱尘的仙姿美态,独独眼角细细的鱼尾纹暴露出了她已经三旬以上的年龄,又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

右手边的女子给杜柯的震撼才是最大的,是一个娇滴滴的美妇人,头顶云堆宫髻,额束一条紫霓勒子,眉心悬着一只水滴紫玉,生得玉貌花颜,雪肤丰肌,胸前惊耸着一对肥美圆滚的傲人,那火爆到极致的身材即便是秦清影也有逊色很多。杜柯看得眼花缭乱,心想怎么一下子全扬州的美人儿都到了自己面前,实在是眼福不浅。


第72章 灶前情热

三人走得近些,杜柯耳根子尖,清楚地听见秦清影对着左边的那个白色宫装女子道:“铮儿,你看梦萝这身装扮,估计是憋着一口气,想着去跟屋里的那四个小丫头比美呢。”

说完,两位美人对视一笑,身旁那个身材火爆名唤梦萝的美人可就不依了,飞快的瞥了身侧的两位好姐妹,嘟着嘴道:“梁姐姐,你看,秦姐就知道欺负我。”

原来那人就是梁铮,人在眼前,杜柯也不由得心中大震。这梁铮听着名字就知道是英气逼人不让须眉,她是当世的琵琶名家,祖上是玄宗皇帝时的宫廷乐师,安史之乱家道中落,不得已落入风尘,偏偏生得样子极美,却对富吏豪绅不假颜色,是当时最有名的清倌人。

梁铮现在是“天下第一楼”翩跹楼的楼主,那秦清影身旁那个一定是莳花馆馆主、绝代花魁沈梦萝了。杜柯稍稍出神之际,三位美人儿已经施施然进了客厅。

杜柯悄然跟上去,躲在窗格口,看见那个身穿粉色罗衣的活泼女子笑着迎上去道:“秦姨,沈姨,母亲,你们来啦!”

秦清影和沈梦萝满脸微笑地颔首,身侧的宫装女子却是俏脸一般,道:“你就按其他几位妹妹都没动,就你心浮气躁,这儿你公孙妹妹是主人家,人家都没答话,要你在这里喧宾夺主。”

看着那女子翘着嘴一脸的越不服气的娇憨样儿,秦清影这个主人家自然而然地搭话道:“你看你,乱发的什么火,雅儿这直率的性子我就很喜欢。来,让秦姨好好看看,别理她这老女人。”

说完;拉着一双纤滑柔荑到一旁说悄悄话去了。

沈梦萝笑道:“梁姐姐,你这火气确实大了些,你看我们家碧筠整天家不言不语的,估计你看了也要不痛快。嫣儿,来,沈姨瞧瞧。”

说完,也径自拉着公孙茹嫣的手到一旁说话。

众人一番寒暄,杜柯终于知道了其他三位佳人的名字,那个年岁最小的女孩儿就是沈梦萝口中的碧筠,姓苏,正是莳花馆的当家花旦,被秦清影拉着说话的那位叫白诗雅,是梁铮多年前收养的孤儿,现在便是翩跹楼的魁首,那个穿着一身白色轻纱罩衫的端庄文雅女子,自然是来自于四大青楼中最清幽最雅致的七秀坊了。七秀坊以倾城舞姿独步天下,看着这个身轻如燕的妙曼美人儿,杜柯便知道她的舞技绝对不在关盼盼之下。杜柯想起民间相传七秀坊现在的坊主是个年若双九的妙龄少女,想来就是此女了。原来她就是凤来仪,好贵气的名字,确实配得上她这个人,杜柯暗暗想到。

厅中七位大小美人相谈甚欢,却决然不知道被门外一个大色狼将女儿家的私密事瞧得一清二楚。杜柯大饱眼福之余,不由得色心大气,想着若是将此间的美人儿一网打尽,倒也不枉此生了。当然,这么邪恶的想法自然是不能明着表露出来的,怎么说他京兆杜家也是千年望族,有些世俗的东西还是需要他理会的。更可况公孙茹嫣现在虽是他的女人,可偏偏是公孙家族的传人,他是臣子,自不敢这般光明正大。

杜柯看得心中升腾,暗暗叹了一口气,只觉只觉自从武道修为增长之后,这男女之欲也是水涨船高,夜夜求欢,这白天里依旧欲求不满。他无奈地摇摇头,转身欲走。

“嘭!”

杜柯一不小心踢到了路边的一个铁罐,懊恼地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走远,便听见内室里警惕的呵斥声传来:“谁?”

紧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出,正是一身月白色家居轻袍的秦清影。

“呀!”

秦清影惊讶地一声轻呼,还没来得及跟爱郎说话,门内以有人问道:“秦姨,是谁啊?”

说话的正是先前挨着秦清影撒娇的白诗雅。秦清影秀眉一蹙,瞪了可恶的好色男人一眼,旋即软语道:“没什么,是一只偷腥的野猫,刚好路过院子,碰到了一个铁罐子。”

杜柯无奈地笑笑,蹑手蹑脚地转身欲走,却被秦清影一把拉住,在他耳边轻声道:“小坏蛋,你居然跟踪我?你不是要去城里逛逛嘛?跑这边来干嘛?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杜柯心中暗道:是啊!我要把这屋里的美人儿们一网打尽。当然,好色男人表面上肯定借口多得很,他一本正紧地道:“相公我正要出门,忽然看见一个轻功非常好的人越过墙头,到后院来了,我一路追到这儿,就被跟丢了。”

秦清影先是高声对着紧闭房门的客厅道:“我去准备些糕点和水果,你们先聊着。”

接着她回过头,娇媚地白了一眼满口胡言的男人,低声道:“你就扯吧,大白天的,阁中大门敞开,迎天下客,难道还有人需要翻墙进来?”

杜柯见这个拙劣的借口被无情地拆穿,也只是无耻地笑笑,一脸毫不在意的样子。秦清影没好气没好笑地又瞪了他一眼,道:“还不快走,去帮人家一起到厨房那些糕点去。”

杜柯嬉皮笑脸地跟在秦清影身后,一路向着厨房走去。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秦清影的妙曼身形在行走间一扭一摆,那月白色的轻袍似有若无,高挑丰腴的熟女风情在无形间展露无疑,杜柯走在后面,但见高挺,腰肢柔韧,圆润隆翘的曲线顿时尽被好色男人收在眼底。尽管早已与她有了几度癫狂,杜柯依旧感觉血脉贲张,差一点就冲动地将她按在走廊上就地正法了。

杜柯艰难地随着她来到厨房,却见美人儿娇俏地掀起灶上紧盖着的锅盖子,小心翼翼地端出温着的一盘茯苓糕和一盘绿豆糕,嗔道:“坏蛋,还不赶快来帮让人家拿?”

她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轻袍,阳光照在身上,衣裙变得薄而透明,她一抬臂,的轮廓就暴露出来,朦朦胧胧圆圆鼓鼓的。许是为了方便拿盘子,秦清影将衣袖高挽着,如雪藕般洁白圆润的臂膀在杜柯面前晃来晃去。她来回走动帮忙着,细腰丰臀,身形曲线柔和修长。

杜柯如闻仙音,忙不迭地回过神来,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接过东西,却在美人诧异地眼光中依旧将它们放在灶台上,从背后紧紧拥抱住秦清影,嘴唇便往美人儿耳朵下露出的一段的脖颈亲吻。

“好啦,好啦,人家急着拿给她们吃哩,别闹了。”

秦清影芳心一热,微嗔道,微微浅笑的脸上红晕满布。说完回头白了他一眼,道:“抱一会儿就好了嘛,快些儿放开人家。”

杜柯见她俏脸晕红,神情妩媚,不由被她娇羞的神态所动,于是将炽热的目光投放过去,只见她朱红,脸色红润,极为娇美,那曲线玲珑,成熟的美少妇的躯体让所有看到的人都不由得想入非非,加上这甜美的笑容,更是令杜柯迷醉!

秦清影感到爱郎火热的眼神直逼自己的凹凸部位,不禁羞意横生,芳心跳动。从相认到现在,两人一直是那样的爱恋,全情贯注,双方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便足以为令对方心神荡漾!

杜柯更为动情地拥抱住美人儿,如鸡啄米般在她脸上亲吻,低声道:“影儿,相公我又想要好好地爱你了……”

秦清影自然明白爱郎口中“爱”字的别样含义,脸色通红,心中更是动荡不安,轻轻啐了一口:“去去去,正忙着呢,没个正经!”

杜柯将身子贴得更紧些,很自然地低下头,吻落下去,罩住了她那凝脂般的软嫩朱唇。

秦清影以为男人只是亲一亲就好了,只想着快些满足了这可恼地小坏蛋,她双臂抬起,反勾住了他的脖子。

两人在灶前缠绵拥吻,你嬉我诱你来我往,时沾时分时浅时深,如火般愈炽愈烈。杜柯紧紧抱着秦清影那的身躯,那充满弹性的温暖让他的脑子忘记了身边的一切。他嘴里含着秦清影两片柔软湿润的嘴唇,舌头舔着她光滑坚硬的牙齿和滚烫跳动的舌头,着她的唾液,口中感到无比的甜美。

“小坏蛋,闹够了吧,快放开人家,人家要走了。”

秦清影好不容易分开樱唇,气喘吁吁地道。

“当然不够,一辈子都不会够的。”

杜柯早被挑起,喘着气,双手在秦清影衣下高耸的上使劲摸揉着。那满手的温润柔软使得他的心激动得几乎要跳出胸膛了。

秦清影这是才猛然惊醒,原来这坏东西是要在这厨房和她……秦清影虽出身风月之所,却也哪里曾想过在这样的地方行欢的……

“啊……别……柯郎……别在这里……有人会来……现在也不行啊……这么多人等着吃糕点呢。”

秦清影用力挣扎着,想摆脱杜柯紧紧的拥抱,被再次吻住的嘴发出“唔……”

含混不清的声音。

杜柯置若罔闻,那一只在她口的狼爪先是小心翼翼地摸了几下,便猛然把手钻入微敞的纱子当中,按捺不住地大力搓揉起来。他只觉那里高耸如峰滚硕如瓜,肥软中蓬勃着令人癫狂的美妙弹力,任谁都是无法自制的。

像是怕动静太大引人注意,秦清影的动作和声音渐渐低沉下去。她认命地娇羞一叹,在杜柯极富技巧性的揉捏下半眯起迷离的眼睛,脸上浮起一片兴奋的潮红。

杜柯见她霞飞玉颊,娇娇地也喘了起来,双眸晕晕润润,似乎非常享受。他不由得一下子又被点燃了激情,情动如火,指头触着两颗高高勃翘的樱桃,动作不觉更加恣肆粗野,攀在酥乳的手掌除了搓揉捏握,居然还打横扭拧起来。

“唔……”

秦清影彻底陷落,嘤咛失声,只觉痛疼中竟给扯带出某种异样的刺激与快美,朱唇颤启,反首又与男儿吻做一处。

杜柯紧拥着她亲吻,忽然发觉底下玉茎已硬如铁铸,且恰好贴抵在肥美的绵股之上,只觉酥麻麻的舒服无比,忍不住向前迫去,把整粒棒头都深深陷在美人的软弹肉中。


第73章 撞见“好事”

杜柯的左手很迅速地往下滑去,抚过腰腹,一下子就探进美人儿两腿中间……秦清影未及防备,竟轻叫一声,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杜柯心底的更是在这瞬间蔓延开来,他只觉得下面胀得发痛,右手圈住妻子的纤腰,将她的小腹使劲贴过来。

秦清影也感觉到了情郎的硬挺,娇喘更甚。杜柯扳转她的身体,让她背对着自己双手撑在灶台旁边。秦清影脸上通红,温顺地趴着,有一声没一声地轻哼着,那的便自然地弓翘起来。她只觉阵阵酸软,娇躯难耐的在男儿怀中妖娆扭动,却仍怎么都摆脱不掉拚命刺来的火烫铁棒。

“唔……那样好酸呢。”

秦清影娇喘着低嗔。

“哪?”

杜柯似明非明,一只手放开了她的硕乳,摸索着朝下探去,滑过绷紧的蜂腰,落在了美人的肥臀之上,一轮用力捏拿,反把铁棒抵刺得更紧更尽。

秦清影倏地一下细哼,声音娇腻得有些与往不同。

秦清影双手撑在炉灶上,臻首回转,迷离的水眸嗔怪而又羞涩地看着杜柯,芳心紧张又酥麻:这小坏蛋根本就百无禁忌,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要是被姐妹们知道了,真要羞死人了。

“我的好娘子,是不是很刺激啊?”

杜柯看着她一脸的媚态,一边抽送着一边压着声线邪魅的说道。

“唔唔唔……你……你个小坏蛋、嗯、怎么可以……可以这样、你……你……别……别……喔……”

秦清影娇羞不胜地开始求饶。

“哎唷……轻……轻点啊……嗯……”

秦清影‘嗯嗯唔唔’的声音从樱嘴里哼出来,急促火热的喘息呼哧呼哧的吐露着如兰的芳香,婉转逢迎的娇躯随着杜柯越来越深的,她忍不住娇躯一阵阵的轻颤,呻吟声也越来越无法压制,毕竟此刻身在厨房,又是光天化日之下,她不得不用手掩住自己的嘴,发出一阵阵咽呜似乎的呻吟来……

“呜呜呜……”

高度紧张、刺激的让秦清影禁不住那汹涌而至的快感冲击,好一阵压抑的咽呜后全身抽搐了几下,一股滑腻粘稠的花蜜涌了出来,娇躯就如抽去了骨头一般,软绵绵的就要瘫下来。杜柯知她已丢了一回,忙把她那滚烫、通红的娇躯转正过来,然后推起她的双腿驾到自己腰际,让她双手箍在自己的脖子上,紧紧捧着濡湿的雪臀,以一个母猴抱树的姿势再度插入。

秦清影皱着眉头闭着眼,嘴巴半张着,杜柯每喷射一下她就发出一声呻吟。杜柯他一边射一边看着美人儿承受他浇灌的娇态,兴奋地连喷了十来下才舒服地停止,无力地趴在她的身体上喘着粗气,手还不安分地揉弄着她的。

秦清影调匀了呼吸之后睁开了眼,激情过后的余韵未消,还在颤抖着,微微泛红。良久,秦清影白了杜柯一眼,叹道:“冤家,人家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随即又妩媚地一笑,起身便开始一件一件地穿衣服。杜柯看着她穿衣服的媚态,心中一热,又硬了起来。

“你个坏蛋,早知道人家不叫你来帮忙了。你看,糕点肯定冷掉了,都怪你!”

秦清影面色潮红欲滴,的余韵弥漫全身,焕发出万种风情,那轻嗔薄怒的样子真让人欲罢不能。

秦清影那娇嗔、撒娇的模样宛然一个热恋的少女那般,杜柯整个心都酥了,又爱又不舍的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这才轻轻的把她那红潮消退、温香却依旧的柔软娇躯放了下来。

他正想说话,忽然门口脚步声响起,杜柯大吃一惊,还没有所动作,人影一闪,一个人已走了进来,正是梁铮。

“啊……”

三人同声惊叫,梁铮看到秦清影身衫不整,特别是杜柯那混蛋全身,胯下那根火热粗长的分身正直挺挺地对着她,脸色倏地变得通红,又惊叫一声,逃了开去……

杜柯和秦清影面面相觑,秦清影玉脸绯红,见杜柯还兀自裸地站立着,胯下那根东西还精神百倍地挺立抖动着,不由嗔他一眼:“死人,这下你满意了?”

杜柯回醒过来,尴尬地站立了一会儿,却突然哈哈一笑,压低声音对秦清影道:“宝贝影儿,剌激吧?”

秦清影玉颊飞红,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杜柯见秦清影眼波流转,娇媚异常,不由心中一热,又动手动脚起来。

秦清影轻“啊!”

一声,又被杜柯搂到怀里,绝色玉人身心本就还没有完全从欲海中挣扎出来,给杜柯身体重重的一压,就已经有点心乱了,再给他粗大的分身在她敏感的地带一阵乱顶乱撞,顿时芳心慌乱,一抹的羞红又浮上花怡的秀靥。

她眼神迷离,仰头凝视了杜柯半响,随即压低声音吃吃地笑起来,青葱玉指点在杜柯的额头上,拉长声音嗔道:“你……呀……”

声音又甜又酥,娇柔异常,让杜柯更是心中大热。

他还想进一步动作,秦清影已挣扎着离开,白了他一眼,又甜甜一笑,捡起杜柯脱在地上散乱的衣服,柔声道:“坏蛋,别闹了,穿上衣服吧!”

杜柯自知也不可太过份,讪讪一笑,便依言穿上了衣服。

秦清影细心地给杜柯整理好衣物,然后自己也整理了一下,把略为散乱的长发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接着两人又收拾了一下厨房,把重新加热了一下的糕点放到食盒。然后两人托着食盒,离开厨房,穿过几条回曲长廊,往客厅走去。

走在回廊上之时,秦清影尤自还沉醉在一种的满足和的回味之中,她望了走在身旁的杜柯一眼,心想:这冤家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也越来越大胆了……脸上又是一红。

杜柯和秦清影并肩走进了大厅,一进厅,新承灌溉后的秦清影立时让厅内众人皆看呆了眼。

秦清影本来就天生丽质,激情之后更是娇媚之极,厅内所有的人,不论是公孙茹嫣,还是白诗雅、凤来仪、沈梦萝、梁铮、苏碧筠,又或是其它随从侍女,皆是看得目瞪口呆!

秦清影很自然地婀娜而行,这时她的身子还是软软的,看人的眼睛水汪汪的透着一股媚态,走动的时候也仿佛有一种韵律,看得厅内所有的人皆是神魂颠倒。

众人表情各异:公孙茹嫣眼中满是赞叹的神情,白诗雅、沈梦萝、凤来仪三女,虽平素向来自信,又同为女性,也是看得目不转睛;苏碧筠是看得长大了小嘴,一双手无意识地抚着衣裳。梁铮则是秦清影一进来,就身子略微一颤,目光死死地盯在秦清影身上,一双手攥得紧紧的;其它随从侍女也皆是一幅惊叹迷醉的神情。

秦清影被众人看得俏脸一红,横了杜柯一眼,弄得他心都酥了起来。见众人如此颠倒,杜柯心中满是志得意满的神情,他感觉自己这雨露施得效果奇佳,脸上满是坏笑。秦清影极是尴尬,咳嗽了一下,笑道:“各位,尝尝我亲手做的糕点!”

众人这才回醒过来,不约而同地轻吁一口气,纷纷上前帮忙,挪桌搬椅,分发碗筷,只有公孙嫣然轻哼一声,堵着气自坐在原地不动。梁铮也上前帮忙。叶锋、秦清影、梁铮三人目光相接时,均觉不好意思,秦清影的脸上又是一阵红晕。梁铮对上杜柯目光时,也是脸一红,转开头去,只是默默收拾,杜柯的神情也颇为尴尬。

“那个啥,各位大小美人,本人姓杜名柯,长安杜陵人士,是嫣儿的未婚夫。谢谢你们一直以来对嫣儿的照顾。”

杜柯若无其事地起身向着众美“自我介绍”道。

公孙茹嫣暗自啐道,这坏东西脸皮真厚,却也在众人惊诧狐疑的眼光下不得不起身道:“我与柯郎相识一年多,一直没有机会告诉大家。正巧今儿大家伙都在,也好认识一下。”

众人脸上表情各异,梁铮的变化最大,她恶狠狠地盯着杜柯好一会儿,强压着心中激越淡淡道:“影儿,来,我跟你有话说。”

说完,在众人惊诧莫名的目光中拉着一脸羞愧的秦清影进入了后室。

杜柯心中此时如翻江倒海一般,不知两人在后室里说些什么。他恨不得自己生有一双顺风耳,能知晓一切。

没多久,公孙茹嫣拉着其他三位小美人出了客厅,向着自己的闺房走去,临走前还不忘白了好色男人一眼,气鼓鼓额样子很是可爱。一下子,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两个人,杜柯无奈地一笑,抬眼间却看见坐在他对面的沈梦萝投来似笑非笑的一瞥。也不知为何,杜柯像是回到了当年初见美嫂嫂时的情形,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尴尬地把头埋得更深,竟不敢抬头瞧她一眼。

沈梦萝何等冰雪聪明,再加上又是通晓男女之事的成熟妇人,再看了杜柯、秦清影和梁铮等人的奇怪表现之后,她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其中的猫腻,不觉此事有趣,没有白来这一趟。


第74章 虚凰假凤

“他是嫣儿的未婚夫,你一个做长辈的,怎么还跟他纠缠不清?你和他是怎么搅在一起的?”

一出会客厅,梁铮便脸色如冰,那清冷的模样让秦清影立即想起这个闺中密友早已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姐姐!”

秦清影钻进她的怀中不由放声大哭起来,她没想到她那最大的秘密竟会这么快就暴露出来,而对象却是她最好的姐妹,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完全不知所措。她一边哭泣,心中却始终盘旋着三个字。怎么办?自己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

看到秦清影哭得伤心,梁铮心中大是不忍,不由将她搂在怀中,轻轻拍着她的香肩,“乖,妹妹别哭了,哭得姐姐心都碎了。妹妹放心吧,姐姐绝不会将此事告诉其他任何人。只是妹妹这样长期和他不清不楚的,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要是有一天让雅儿或者碧筠他们知晓了,可就不像我这般简单了!”

秦清影不由抬起俏脸,雨带梨花,红通通的美目愈发显得楚楚可怜,哽咽道:“那姐姐说我该怎么办?”

“依我看,你还是早点和他断了的好,一边是名声和尊重,一边是他,孰轻孰重就不用我说了吧!”

梁铮鼓励道,以她对秦清影的了解,自己这个妹妹在这种大事上应该是不会含糊的。

然而秦清影的回答却让她合大失所望,“可是妹妹忘不了他,也离不开他,他便是妹妹日后唯一的男人。”

秦清影不敢看自己这个清高的姐姐,姐姐高贵冷傲,做事极有主见,有时对她就像母亲一样严厉。

“你!那你将嫣儿置于何地?你怎么就这么没出息!为了他把自己是谁都忘了?”

梁铮美目一凛,狠狠的瞪了这个不争气的妹妹一眼。

秦清影美目迷离,凄然道:“可是妹妹就是离不开他,也不想离开他。”

回忆起前程往事,幽幽道,“妹妹认识他也不过半个月,很多时候都是在床上。”

说到这里不由凄然一笑,“可是妹妹就是忘不了他,他不在我身边,我就总是想他,眼前满是他的影子。他摸着我,我就感到身子好像就不是自己的一般,就像着了迷一样,想把自己什么都给他。当他进入我的身体,就填满了我所有的一切,仿佛这个世界就只有他的存在。躺在他怀里我就再也不想起来,一直想到岁月变迁的终点。姐姐会不会笑话妹妹下贱、荡?被一个男人搞了两次就对他迷恋成这样。”

她不由轻轻的低下了头,就是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是怎样的情感,然而那奇异的感受让她可以直接进入他的心灵,那种灵与肉的碰撞让她沉迷,在他身边她真的忘了一切,包括名声和廉耻。

梁铮凝神望着这个妹妹良久,不由轻轻一叹,她此时方才明白妹妹是真的爱上了那个男人,恐怕这一生都是离不开他的了,但他们却是在玩火,一旦失控烧伤的不仅是自己,还有相关的很多人,一抚妹妹的脸庞幽幽道:“你呀,从小到大就是这么傻!死心眼。”

突然,秦清影一阵灵动,不由回头偷偷一看,果然见那个让她无法自控的冤家就在厅中,再望向梁铮,心中不由一动,姐姐发现了自己的秘密,最保险的办法便是把她也拉下水,三人成为一条绳子上的蚱蜢,只是白白便宜了那个冤家。

“姐姐!”

秦清影一声娇呼,娇媚入骨,将梁铮洁白的宫装罗裙轻轻一提,陡然乍现。

客厅里,沈梦萝看了一会儿坐立不安的杜柯,嫣然一笑,道:“小侯爷慢坐,我去瞧瞧那几个丫头。”

说完,扭腰摆臀走了出去。

看着沈梦萝走远了,杜柯心中更是终是放心不下秦清影,轻轻蹑手蹑脚地走进内室,刚一抵达,却看见让人心荡神摇的一幕:梁铮那雪白的宫装罗裙被怡君秦清影提到上部,由于她和秦清影二人都是半躺在床上,裙下风光正对杜柯的位置,修长的上那晶莹剔透的清晰可见,罗裙下那条黑色的丝质亵裤也呈现眼前,一白一黑,分外显眼,丝绸质地很好,绢薄如蝉翼,隐隐现出那无限的美景。

她那高贵典雅的气质,清冷从容的神情,独立主见的性格,配上那蚕丝雪衣,更容易让人产生偷窥得逞,亵渎女神的快感,足以让任何男人产生一种扑上去抱着她的身体大干一场的冲动。

“姐姐!”

秦清影轻轻的喊着,一只玉手却伸进梁铮的裙内,抚摸她光洁的。

梁铮和秦清影两姐妹当年都是最有名的青楼才女,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云英未嫁之前,少女怀春之时,也有过几次这样虚凰假凤的游戏,但是两人出嫁后却是再也没做过,秦清影的举动不由让梁铮回想起青春年少时那种朦胧的冲动,“妹妹。别碰那里!”

梁铮美目如雾,虽是这样说着,却并未阻止,反而翻了个身,让秦清影更加方便。

“姐姐,你坏!和以前一样,老是偷看,不行!我要遮住你的眼睛。”

秦清影一阵娇嗔,说着解下那鸳鸯戏水的丝质枕巾,绑在梁铮头上,遮住她的眼睛,将她的身子放在床上。

看着床上的姐姐,她眼中闪过一道复杂的神色,俏脸上浮现起一丝愧疚,回头对躲在门口的杜柯招了招手。

杜柯轻轻的走到床前,看见美丽、高贵而清冷的梁铮此时钗横鬓乱,罗衣半解,身子曲线动人,微微有些丰腴,更显得成熟,欺霜赛雪的泛着美玉般的荣润光泽,杨柳蛮腰却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而无丝毫赘肉,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带着一股难以言语的诱惑。

秦清影指了指杜柯,又指了指梁铮,将她自己所在的位置让了出来,递过一丝鼓励的神色。望着床上那若隐若现,极具诱惑的,杜柯虽难耐,但想到跟她不过初次相见,不由略一犹豫。秦清影见状芳心一恼,美目一瞪,伸手将他拉了过去,推倒在梁铮身上。

梁铮身体那柔软滑腻的感觉顿时传到杜柯的神经,那完美至极的让他蠢蠢欲动的熊熊再一次彻底燃烧起来,用舌尖在她的唇间着她的舌头,一手抚上。她浑身一颤,杜柯轻轻揉捏,隔着衣衫体会着她那令人刻骨铭心的滑腻柔软,身心俱爽,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

杜柯再无犹疑,沿着她的身子一路向下,越过平坦结实如一马平川的小腹。那雪白修长的透出无限活力,内侧的根部,黑色丝质亵裤在白色宫装下格外显眼,那一层薄薄的丝绸紧紧贴着的嫩肉,四周凸起的鲜肉和正中的那一道缝隙隐约可见,形成致命的诱惑。他低下头去,吻上她修长丰润的,在她光滑的上挑弄出一个又一个的漩涡。

梁铮忍不住一声轻吟,微微扭动着身子,呻吟道:“你这个坏妹妹,就知道欺负姐姐。”

杜柯顺腿而上,来到她根部,在她丝质亵裤的边缘吻着,那一缕依稀的芳草抚弄着他的口鼻,让他感到一阵瘙痒,舌头从边缘伸了进去,挑弄着那一点嫩肉。

“啊!妹妹,你怎么这么坏了?看我一会不好好教训你!”

梁铮娇喘吟吟,被这个“妹妹”弄得荡漾。杜柯再接再厉,含着她的,她整个都在我口中,嘴唇牙齿轻轻的啮咬,舌尖抵着上面的那一点凸起,不停的舔弄。

“啊!妹妹!”

那舒爽的快感让她不自觉的扭动着身子,没想到她们十多年没有亲密接触,妹妹却比以前纯熟了百倍。

一股浓浓的液体从下面流了出来,杜柯轻轻的托起她的丰臀将她褪了下来,那神秘的无可遮掩的暴露在眼前,丘山幽谷,潺潺流水,最迷人的还是鲜嫩粉肉中的那一道缝隙,让人忍不住将它含在口中,恣意品尝。

杜柯大手托住她无可挑剔的,轻轻的抚弄,中指按住那上方的红豆不时摩挲,身子却不断向上。圆隆的在无限美好的上颤颤巍巍的抖动。他情难自已,一头埋进她深深的,一股似麝非麝的香气传来,丝丝甜甜的,异常舒服。

杜柯解开她的洁白宫装,褪去那黑色的小衣,很快,这美丽高贵的女神已在他身下,圆润滑腻的展现在眼前,雪白的泛着层温玉般的光泽,半球形的微微荡漾,殷红的葡萄似乎已肿胀挺立起来。他轻轻捻着了那两颗的葡萄,梁铮眉宇间甚是烦恼,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呻吟,檀口轻启,“妹妹,嗯,好妹妹!”

杜柯一手搓揉着她那雪白的,另一手温柔的抚摸她另一只的乳身,张开口将那颗含入口中,她“嘤”的一声,他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动,再用牙齿轻轻啮咬、。

“啊!”

梁铮剧烈的扭动着身子,只觉空虚难耐,没想到到竟被“妹妹”弄出真火来,只感到那殷红的葡萄在妹妹口中更加肿胀坚硬。

秦清影在一旁看得心魂荡漾,搂着杜柯的虎腰,双手在男人身上四处摸索,檀口吻着他的颈项,在他背后不断的研磨,极尽能事的他的,为心爱男人加油助威。

杜柯大手猛的往前一送,将梁铮大半个塞到口中,那种柔软滑腻的感觉让他分身怒不可竭,胀得难受,把她的双腿拉到床外,让的玉臀半个悬在床沿,分开雪白结实的双腿,轻轻的进入了她的身体。虽只进了前端的小头,但那湿润包裹的紧凑不由让他心神激荡。

梁铮身子一颤,那无尽的空虚得到了一丝充实,不知妹妹从哪里弄来的什么东西,那么火热!和男人的那个东西一般无二,忍不住掀开枕巾,睁眼一看,不由让她惊骇欲绝,在自己身上的哪里是妹妹!竟是妹妹的好!而自己的好妹妹却在男人身后用自己的在服侍他,一直以来她竟是被这个男人在玩弄!想起先前自己的放荡形态不由伤心欲绝,震怒道:“你们!”

说了这两个字,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的咬着下唇,美目中莹光点点。


第75章 绝世双姝

秦清影抬眼一看,见姐姐睁开了眼睛,知道要是让她逃脱就坏了,小腹猛地一挺,顶在男人臀上,借着那股力道,“噗哧”一声,杜柯火热的分身尽根而没,完全进入梁铮的。

梁铮未曾生过孩子,所以至今秘道依然相当紧窄,硕大的分身毫不停留地往里面最深处内刺去,她不堪杜柯的巨大,口中娇啼,身子微微闪避,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掉了下来。

杜柯俯身压上她柔软如棉的身体。她一向高贵典雅,就是当年与丈夫欢好也是极为矜持,而今却被我坏了,一时间万念俱灰。

此种情况杜柯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让她的刺激淹没她心中的伤痛。杜柯俯身将她脸上的泪水舔去,再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微微摆动腰肢。梁铮娇躯颤动,俏脸却左右闪避,眼中射出幽怨的目光,道:“你不要碰我!”

杜柯抱住她的螓首让她不能摆动,腰肢起伏,她极为难过,极力抑制身体的,但是那无与伦比的快感让她舒服的“啊”的一声,张开了嘴,杜柯趁势吻上小嘴,舌尖伸了过去。她桃腮晕红,鼻翼煽动,那阵阵快感,让她无法自抑,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艳光四射。良久,她终忍不住哼了起来,杜柯看她那美艳不可方物的娇姿美态,忍不住想逗逗她,分身退出悬在她入口。

梁铮周身的变成醒目的粉也红,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纤腰弓起、玉臀摆动迎合杜柯的动作,她紧蹙眉头,神情焦急的快要疯狂,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来,用力抓住我的手臂颤声道:“不要这样……不要逗我……”

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手臂,杜柯感到一股快意,全身压上她的身体。梁铮紧紧地搂着男人,玉臀不住扭动。杜柯再次深入,她欢喜的呻吟出声,修长的双腿盘上他的腰,他大力揉捏着她的,才挺动数次她便浑身僵硬,温暖的骤然一箍,娇嫩不住蠕动抽搐,柔软的花蕊儿张开,紧紧包住了分身顶端阵阵。

杜柯不由大力抖颤数次,强烈的酥麻畅快直冲精关,忍不住狂射而出。梁铮姣好的面容畅快得扭曲起来,突然用力将他推来,翻身向着床内,香肩耸动,娇躯曲线迷人。杜柯爬在她身后躺下,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和香肩,柔声道:“你没什么不对,任何人受到这样的都会兴奋******”梁铮啜泣得更厉害了,杜柯知道她被自己弄得焚身,甚至厚颜向自己求欢,伤及了她骄傲的自尊,现在心里难受。杜柯心中泛起怜惜之意,用力把她翻了过来,将她的头按入自己怀里,轻轻拍着她的粉背。

杜柯深深的望着她道:“梁姨,如果你认为我真的只有死才能洗清你清白的身子,你就杀了我吧!”

梁铮的目光顿时锐利无比,骤然提起了内劲。杜柯平静地注视着她,她瞧到他的眼神,突然软弱下来,眼泪又冲出眼眶,侧头悲伤哭泣。

杜柯暗暗舒了口气,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柔声道:“我会象待清影一样待你的!”

梁铮哼了一声,摆脱他的手转过头去,幽幽道:“你倒想得美!今天的事,我没看到你们做了什么,你们也要忘了对我做过什么,否则……”

她美目闪过一道厉光,变得斩钉截铁,“我们一同去下地狱!”

“姐姐怎么尽说些丧气话,妹妹还想和风郎长相厮守呢,就是死我们三个也得上天堂,再续前缘,永做夫妻!”

秦清影说着,却跨到杜柯小腹上,张开那修长光洁的,伸出一直玉手,扶正他依然勃发的分身坐了下去,然后一双小手撑在秀榻的被褥上,缓慢的上下起伏着。

梁铮看着妹妹的放荡形骸,听着她的娇声浪语,不由羞红了双脸,她哪里看到过如此放荡不堪的场景!轻轻啐了一口,“要上天堂续前缘可是你们的事,别往我身上拉。”

秦清影在梁铮面前完全放开了矜持,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还要欢畅、还要主动,她骑在杜柯身上,剧烈的晃动,不断的吞吐着我的分身,每一次进出,腿间鲜红的嫩肉都向外翻动,蜜汁四溅,一双秀目紧闭,檀口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甚至偶尔还喊出声来,随着她身子的上下起伏,胸前那一双雪玉层峦叠嶂波澜壮阔,身后如丝的长发随着螓首的晃动形成一个个弧形的波浪。

梁铮是她一手将她推向了情郎的怀中,她之所以在姐姐面前她刻意表现得如此荡,就是因为她知道姐姐不会像自己这般轻易的便宜情郎,就是要让姐姐永远的记住今天,至少要保守好三人共同的秘密。

杜柯将秦清影的身子抱在怀中,头却偏向一边的梁铮扳了过来,重重的吻上她的樱唇,舌头伸向她的小嘴中肆意搅动,贪婪的着她的香津玉液,一手却向下抚摸揉拧着她浑圆隆起的臀肉。

梁铮骤然遇袭,芳心不由一紧,她没想到这个刚刚要了她身子、现在正在享受妹妹服侍的男人,竟会又对自己使坏,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用力挣扎,妄图离开男人的怀抱,寻回自由。

杜柯赶紧搂紧她的身子,不让她逃脱,他知道这个高贵的美妇不像清影一样与他心有灵犀,心甘情愿的跟他,更何况她本人心志极坚,极有主见,不易为他所惑,一旦下了床他将很难再摘采到这多珍贵的娇花,是以他抓住现在的机会,极尽能事的享用她的身子。

在她挣扎中,杜柯双手托住她的香臀用力向上一推,她的便紧紧贴在他脸上,那浓烈的乳香让他意乱情迷。杜柯将头脸深深的掩藏在她的间,大嘴亲吻着她的每一寸,秀挺的,正中外间的那一圈嫣红,以及浑圆的乳身,那完美至极的似要将他彻底融化。

杜柯大手紧紧环着她的纤腰,不论她如何挣扎,都是无济于事,那有力的挣扎反而更加重了那摩擦的紧密。那只在她臀上的大手不由伸到股间,她浑身一震夹紧了,喉间轻轻呻吟。杜柯捻住那颗挺翘的蚌珠挑弄,梁铮的身子越来越软,模糊一片。

杜柯将舌尖伸入她口中卷动,继续着她的香津,分散她的注意力,两根手指顺着那溢出水滴的通道不断深入,直到整个手指都钻入她的私密之处,上下抚弄。

梁铮只感到自己的每一寸都在燃烧,那伸进她的大手更是将她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那一丝反抗的力气驱赶得烟消云散,虽然她竭力抑制自己的冲动,不让自己发出声来,但那还未完全熄灭的整个复燃起来,她的身体违背了她的意愿,原本是推着男人的玉手不知何时已是抱着男人的头,似要将自己的两座都塞到他口中。,嘴中,手下的三重快感,让杜柯心神俱醉,如临太虚幻境、飘飘欲仙,想到这两位举世少有的绝色佳人都在他的之下,杜柯不由心神澎湃,使劲啮咬着梁铮的,似要将她整个吃下去。

此刻秦清影却是进入了最紧要的关头,丰臀急速摇动,每一次交接都发出“啪啪”的撞击,她一声尖叫,失声道:“好柯郎,清影不行了,你快去要了姐姐吧!”

她小腹一阵收缩,剧烈颤抖,身子一软,便从男人身上滑了下去。

杜柯搂着梁铮,一个转身把她压在身下。他凑上她的娇颜、雪颈轻轻亲吻,一手抚上她蜷曲的。梁铮轻轻颤抖,春情无法抑制,不再抗拒。

杜柯吻上她的小嘴,着,拉着她的手握住了巨大跳动的玉茎。她微微张开了嘴,身子阵阵颤抖,小手也没有拿开。

她难受的一声轻吟,却任好色男人施为。

梁铮端庄清冷的神态变得娇媚艳丽,轻轻的闭上眼睛。杜柯欢喜异常,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挺动缓缓。梁铮秀眉微锁,抓住被单用力拉扯。杜柯慢慢以九浅一深之法不即不离的着她,她不住流出,她扭动身子却得不到爽快,偶尔一次的深刺更吊足了她的胃口。

梁铮雪白的微微起伏,娇喘吟吟,娇躯难受的扭动着。

杜柯轻抚着她的轻轻笑道:“你和清影中,还是你不容易喂饱!真是个馋猫!”

梁铮俏脸有如桃花,杏目如雾,流露出一丝不屑,贝齿紧咬着下唇,却始终没有反驳。

杜柯把她翻了过来,搂住纤腰分开,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她逐渐跪了起来,雪白的玉臀显得特别的,杜柯心中激荡,起伏更快更有力,一面伏上去舔她的粉背,道:“这姿势就象野兽的交配,是最原始的方式,宝贝儿,你可喜欢?”

秦清影这时经过余韵,已缓过神来,拖着身子爬了过来,躺在梁铮跪着的身下,只见姐姐双手撑着被褥,那一对雪花花的尽在自己眼前晃动,不由伸出玉手捉住那一团雪白搓揉起来,替爱郎助威,娇声道:“姐姐,柯郎好么?你是不是也喜欢他了?”

梁铮身上不断渗出汗粒,男人那有力的冲击让她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妹妹在说什么!她圆滑的内侧早已一片晶莹,却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将头埋入枕中,并未闪避,喉间发出模糊的娇吟,那令她魂神两忘的境界让她感觉飘渺如云端。

杜柯慢慢将她放下,她面色苍白,娇喘微微,星眸半闭,瘫软着任我施为。我将她擦拭干净,拉过薄被盖上,亲吻着她的脸颊。将身畔不断挑弄她的秦清影也拉了过来,将她们两人紧紧拥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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